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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頭的長髮,因著沒有剪刀與梳子的關係都打了厚厚的結,那滿臉的老人斑以及皺紋加上滿目的猙獰,在晃晃的燈光下就像是一個兇殘的巫婆,然後在他們以後的命中加上了最邪惡的詛咒。
“首領最好想清楚,瑪雅是不能繁衍後代的,她就是哈達的詛咒,您要是今天娶了她,我們的族人將會再次受難,難不成你忘記了你的父親?”福瑪的話楊子幾乎一點都聽不明白,但是光看她那憤恨自己的模樣就知道這個種族以前一定是受過什麼重大的災難,這其中和疊亦的父母離不開關係。
可疊亦似乎沒有因著她的這席話改變初衷,而是用非常堅決的口吻說道,“正是因為他那樣做了,所以才會引來瑪雅的詛咒,殃及了族人還有他自己。”
“你忘了四腳怪獸說過的話?”福瑪顯然不死心。
“我也從未忘記過我父親說過的話。”
疊亦的這句話出口,不但堵住了她,以至於所有的人在聽到這句話之後都沉默的低下了頭,那臉上表現出來的是難以抹去的哀傷。
一時間整個場中,只聽見火柴吱吱燃燒的聲音,許久,那福瑪才微眯著眸子狠狠地道了一句:“她遲早會離開的。”
只待她轉身,疊亦又附上了一句:“但是誰要是做出了以前對我母親一樣的事情,我也會做出像我父親一樣的事情的。”
福瑪聽罷頓了頓,那佝僂的身體在晃晃的燈光中顯得更加的滄桑,繼而許久才顫顫巍巍的消失在人群中。
接下來的晚會是熱鬧的,人們手拉手圍著篝火盡情的高歌,甚至連著那些常年被關在洞中的奴隸都出了來。
可那些勉強揚著唇角的說著祝福的人們,就像每人都戴著一隻臉部表情僵硬的面具,然後只是盯著她脖子上的田黃石項鍊說兩句汲汲微微的話,於是在這樣違心的祝福中,楊子找不到一絲的歡樂可言,而且她覺著自己是不是太過多疑,總覺著那一雙雙笑眯眯的眸子裡都藏著說不盡的驚恐與質疑。
如此,楊子不得不認為到底是自己做的不夠還是她們真的沒有感官觸覺,以至於她無論做了多少事情,她們都是頂著一副低劣的冷漠,然後將她拒於千里之外。
就在她準備將自己蜷縮在角落的時候,疊亦忽然從人群中出來將她擁在了懷中,而後就這樣一直抱著她轉了很久,怎麼都不願意放開。
“你以後就是我的了。”他認真的盯著她的眼睛,將這句話說的神聖而莊嚴,讓楊子一瞬間覺著這就像是對天宣誓。
接著,在族人們的歌聲抵制高|潮,他抱著她的身體也隨著節奏也越來越快,臉上笑容綻放的淋漓盡致,那爽朗的笑聲迴盪在篝火的上方,與那些族人的呼聲連在了一起,似乎這是她見他以來最高興的一次。
難道只是因為自己以後就是他的?興許是女人的心本來就軟,那些原本花了多少天堅定了的心只在他的這一句話之後就土崩瓦解,便的柔軟至極。
晚會結束以後,楊子就跟著疊亦回到了洞中。
洞中那些被收拾好的包裹讓她頓時有些窘迫,不過疊亦似乎不怎麼放在心上,只是看了看,接著就將那放在一邊的獸皮蓋在自己的身上,並示意楊子也睡下來。
可是二十一世紀的生活習慣到了這裡依舊是不能改變,楊子拿了自己的牙刷帶上皂角就往小溪邊跑去,然後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就往回跑。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鑽到他的懷中,然後讓他用全身裹著自己,溫暖瞬間襲來,如此輕易的就將她的心給融化了,這一刻,她卻有著一種不真實的感覺,興許是這個男人為她的命定了意。
而楊子卻不知道,能將她這樣擁在懷中盡情的撫摸著她溫軟順滑的髮絲,嗅著她身上發出的特有的體香,是他覺著最快樂的事情,每每這時,他總覺著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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