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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曆帶著春分一到,便瞧見弘晝正在他額娘身上扭麻花呢,他瞧見了樂道,“你連腰都不見,扭個什麼勁兒。”待到弘晝回了頭,弘曆才發現,竟是眼睛都哭腫了,鈕鈷祿氏摟著弘晝護著道,“你也不問問什麼事兒就笑話他,剛哄好呢。”
弘曆這才知道,竟是因著四格格的事兒,聽著那意思,竟是想溺死福瓜。這福瓜還是弘曆要來的,陪了弘晝三年,也怪不得他哭。揉著弘晝的腦袋瓜,弘曆道,“四格格是你妹妹,如今病著,你怎能為了條小狗哭?待會兒有人問怎麼說?”
弘晝亦是聰明的很,當即道,“我擔憂妹妹。”可說完又不高興了,“可福瓜怎麼辦,哥你幫我?”
弘曆還想將年氏弄回去呢,便點頭道,“我自會想辦法的,別人問你福瓜怎麼去的四格格那裡,你照實說便是了。”
不多時,吳開來便將那百福圖拿了過來,開啟一瞧,竟是由百個福字組成的一個壽字,每個福字各有特色,雖然筆法不夠,可用心卻足夠了。鈕鈷祿氏看著滿意,便心疼道,“你這是費了多少神,我讓人燉了魚湯,你和弘晝一人喝點再走。”
弘曆也許久未見鈕鈷祿氏,便在蕪春院陪著弘晝待到了申正,才回了松院。小雪蹲在院門外,瞧著便有些不高興,她是弘曆身邊的二等丫鬟,如今才十四歲,長得粉雕玉琢的,便是個小姐也沒這相貌,只是性子可不貞順,是非分得清的很。
一瞧見弘曆來了,便站了起來,請了安後便衝著臥房努努嘴道,“那位小姐在裡面呢,王爺一回來就端著茶進去了,如今還沒出來呢。”
29、這有個野種
小姐指的是穀雨,進松院後便變得多了,弘曆自幼是個小混混,沒見過世面,雍親王寵著他,好東西緊著給他用,養了弘曆眼光高的毛病。誰料到穀雨卻是開始管著他,一時說什麼由儉入奢難,一時說什麼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她不過一個大丫鬟,憑什麼教訓弘曆,何況後一句著實不恭敬。弘曆被惹急了,斥責她一番,讓她思過。沒料到小雪路過,卻聽見她正在辱罵弘曆,說什麼一個就知道敗國敗家的東西,竟是從根上爛的,下了這麼大的功夫竟是掰不過來。
當即,弘曆腦海中便出現了一句話,“洩露歷史,發現第三個穿越者”。小混混唬了一跳,沒想到自己身邊卻藏了一個。第一反應就是趁機趕緊送回去,讓人去打她板子。可偏偏那日雍親王在,多問了兩嘴,便說由他處罰,穀雨便消失了。
那是三年前的事情,這一年,穀雨便又回了雍親王身邊,不過不在松院伺候了,而是去了外書房,那可是機密地,便是連弘曆也沒去過幾次。算是水漲船高了?
這是父子這五年唯一一件糟心事兒,弘曆手不夠長,只能冷眼看著便宜爹到底是什麼意思,難不成竟能在他身邊的丫鬟裡,替他找個媽?
弘曆直接去了臥房,也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入,恰恰瞧見的就是穀雨昂著頭跪在雍親王面前說些什麼,雍親王臉上神色不明,聽見有人推門進來,便罵道,“滾出去。”
弘曆心中一稟,將屋內情景盡收眼底,也不說話,便退了下去。守在外面的蘇培盛聽見了,那小心肝都快跳了出來,這位爺的性子也不一般,若是惹著了,這一個院子的人都吃不了兜著走,當即便想上去勸勸,誰料弘曆卻道,“收拾了衣服,我回蕪春院住兩天。”
蘇培盛就知道,這事兒壞了。他看了看屋子裡,王爺剛剛進去的時候,可沒吩咐不準人進,平日裡四阿哥也都是直接推門的,卻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難不成是受用了?
想到這兒,蘇培盛只覺得一團亂麻。
弘曆去而復返,雖然讓鈕鈷祿氏覺得奇怪,可一聽著他要在這裡住上兩日,便高興的找不到北了。雖然日日都有人打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