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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境界秦陽卻是知道的,縱然葉校尉天賦再好,也不可能僅用十五年的時間就將修行境界從靈丹第一重天突破到真丹期。
絕不可能!
那他到底是誰?
駱天賜的厲喝在黑水大澤中回聲隆隆,但卻無應答。或可算作回答的是其上方虛空處又有一道符圖自燃爆鳴,又一片火雨漫天而來。
丹力外化與真言術都有極大威能,但與之相對應的是丹力耗費也極大,這場瑰麗的鬥法延續到此時,他實已到了強弩之末的地步,雖然再度以真言術化去了密如蛛網的火雨,但其丹力已不足以同時支撐護盾、光之長劍與真言術的三方消耗。真言出口的同時,丹力外化出的光之長劍已黯然寂滅消散。
頭頂處再度響起的丹力爆鳴聲如一記重錘砸在駱天賜心上,將他保持多年的驕傲砸的粉碎,從未體味過的無力感蓬勃而起。
深深的無力甚至在瓦解著駱天賜從來都不缺乏的自信,這場鬥法從一開始到現在他都被吃的死死的,空負金丹修士之名,面對一個修行境界其實並不比自己高多少的對手卻被打的如此狼狽,這是駱天賜做夢都想不到的。
鬥法之中他不是不想走,但在丹力波動被對方緊緊鎖定的情況下卻是走無可走,這等情況下的冒然遁走只會比現在更慘。
他也不是不想反擊,只是根本找不到反擊的物件。對方分明鎖定了他的丹力波動,他也知道對方必然就在附近,但其源源放出的丹力探查卻如泥牛入海一去無蹤,別說鎖定,找都找不到對方丹力波動的源流。
這是什麼見鬼的法門?還有他用的是什麼術法,竟能在鬥法中也始終保持著近似於隱身的狀態?
丹力波動搜尋不到,人也看不到,駱天賜就如同在與一隻九幽遊魂鬥法,這種無力感與對心理的摧殘實非言語所能形容。
再度被動的應付下這片漫天火雨之後,駱天賜馭器飛空的身體已開始微微抖顫。
曾經天賦出眾享譽山南的錦繡盟少主;曾經丰神如玉,縱然在玄都觀繼來院也佔盡風流的駱天賜此時就如同一隻耗盡體力的籠中困獸,命運已盡入他人操控,只能憤怒卻無奈的等待著不知何時降臨的致命一擊。
空際的漫天火雨終於停歇,沒有了光之長劍糾纏的熾烈光團法器再度破空而來,長虹貫日只一擊就粉碎了駱天賜的丹力護盾。
絢爛的丹力流波隨之四濺,駱天賜已自忖死之必至時,身上已多了數道禁制,隨後耳邊傳來一個久已不聞的熟悉聲音,“十五年前在相州你我還是同仇敵愾,十五年後駱兄卻連我這一點小小基業也要斬盡殺絕,未免太狠心了些”
第145章 立約,後生可畏
突如其來的聲音很熟悉,身中數道禁制的駱天賜極其艱難的回過頭去,雙眉驀然一挑:“葉易安!”
站在他面前,一手挾扶著使他不至於當空墜落的正是十五年前讓他無日或忘的情敵。
五千多個日夜過去,眼前的葉易安讓駱天賜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單從外表上看不出任何變化,十五年的光陰流逝似乎沒在他身上留下任何印記;陌生的是他的眼神,乃至整個人透出的氣質卻是如此不同於以往。
四目相對,駱天賜心中真是五味雜陳、百感交集。
此時若方玉香就在眼前,駱天賜真能生生活剮了她。其人身為錦繡盟主掌情報的大執事,在對天機谷動手之前竟然遺漏了葉易安的訊息,真是蠢材到了極致,錦繡盟今日之敗皆因緣於此,是可忍孰不可忍?
痛恨之餘,駱天賜也感疑惑,十五年前他也曾密切關注葉易安的訊息,其失蹤之後更是細細探查過,卻毫無線索。這十五年他究竟藏身何處?又怎會出現的如此恰到好處?
說來話長,但其實這兩個念頭在駱天賜腦海中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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