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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威脅我嗎?”江右瘟神聲色俱厲,但卻不敢妄動。
“對,直接威脅你,你看?”
克一聲輕響,一枚雙鋒針釘在江右瘟神身後的牆壁上。江右瘟神的佩劍,劍靶雲頭的裝飾絲結流蘇,同時跌落在腳下。
“三丈外她的針,可以射中蚊子的吸血針嘴。”羅遠乘機大吹法螺:“金鐘罩也禁不起她一擊。攝魂天魔除了憑那九音攝魂鈴吹牛之外,在她的劍下,支撐不了十招八招,你比老兇魔強多少?強一倍?”
“他江右瘟神只配替老兇魔抓癢提鞋。”蘇若男輕蔑地撤撇嘴:“論真才實學,白妖狐十招之內就可以活劈了他,他只憑施放瘟毒謀害一些無辜的人,武功僅聊可名列二流高手。”
江右瘟神臉色大變,拾起劍穗一打手式,一言不發扭頭便走,大踏步進入後院。同伴怨毒地瞪了蘇若男一眼,也轉身走了。
“你知道他們的底細?”羅遠拔回雙鋒針,遞給蘇若男旁著她坐下,放低聲音:“你像是故意激怒他。”
“我看不太妙。”蘇若男也聲音放低:“夜間全店瀰漫了瘟毒,後果如何?”
“這……你是說……”
“他是另一批神秘人物中的一個,昨天我的眼線曾經發現他,但不敢肯定是不是江右瘟神,也無法進一步查證。迄今為止,我們仍然無法摸清那幾批牛鬼蛇神的底細,僅猜想可能與攝魂天魔這批人有關;沒有證據,你不能趕他離店,在你身旁玩弄陰謀詭計,暗襲放毒樣樣都來,你恐怕會栽在他們手中、來暗的你防不勝防。”
“唔!確是可虞,不但我有危險,也將累及無辜的店家。”
“搬到我那邊去好不好?老爺。”蘇若男臉紅紅地推了他一把。
“你胡叫甚麼?”他笑罵:“你會作怪?”
“嘻嘻!我是心甘情願做你的侍女的。”蘇若男羞笑:“叫你老爺沒有錯呀!走啦走啦!我替你抬奪行囊,讓他們空歡喜一場。”
不管他肯是不肯,拖了他往內院闖。
先到的人被嚇跑,後來的人仍然絡繹於途。為名為利赴湯蹈火,這是人之常情,也是天性,生死存亡嚇阻不了名利心特重的人。
一些練武有成,成為所謂高手名家的人,普通存有天老爺第一他第二的心態,誰怕誰呀?不義之財,見者有份,值得用性命一爭,看誰神通廣大。一千五百兩黃金,可買四五千畝地,的確是一筆龐大得令人用命去爭,去搶,去拼命的財富,你不去我去。
一旦搶獲黃金,不但發了橫財,一輩子甚至十輩子,都可以豐衣足食活得如意。更可以提高威望增加名氣;表示敢向武道門奪食,立即登上江湖名人風雲榜的前茅,成為各方稱羨、尊敬、或害怕的風雲人物。
舊的去了新的來;傍晚時分,遠道趕來的人紛紛找地方投宿,三家小店客滿,其他民宅也住了不少人。大寧集的居民是驚弓之烏,一個個心驚膽跳等候飛來橫禍。
蘇若男的分析是正確的,不能把每個前來投宿的好漢們當成敵人,不能把前來投宿的人趕走,不能以安全為理由先下手為強。
看得見的敵人容易對付,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但看不見的敵人在身旁公然活動,隨時皆可能乘機下毒手追魂奪命,防不勝防,也無法防。在四面八方放置毒物瘟疫,連不相關的人也被累及送命。
人那能旦夕時時刻刻提防意外?而意外卻可能時時刻刻發生。
天還沒黑,羅遠偕同蘇若男五個人,背了小包裹,昂然大踏步出了店門。
立即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引起一陣騷亂。
最先發現他們動身的人.是江右瘟神,匆匆把資訊傳出之後,卸尾急追。
集北小山徑一分為二,北上桐柏縣城,左走山西南區,也是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