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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對面兩個人興致很高,只能無奈的看著匡明宇,說:“匡醫生,既然mary今天這麼開心,不如……”
我的話還沒說完,匡明宇已經起身了,我坐在沙發上,匡明宇站在我身旁,他的一隻手搭在沙發上,彎下身來看著我,或許是酒勁上來了,匡明宇一低頭,就在我的唇上吻了一口。
氣氛進行到**,時間也已經不早了。mary夫妻兩起身告別,出門時,她微笑的亮出了自己手上的戒指,笑著說:“天喜,記住了,一個女人最幸福的時刻,就是有一個非常愛他的男人。”
我看著那小拇指大的鑽石,眼神一晃,忽然覺得頭暈。
戒指。
我低下頭,看著自己的無名指,忽然間,腦子裡閃過了一個場景。
白婚紗,黑禮服。
為什麼我會感覺到自己的無名指上曾經戴過一枚戒指?
不對,戒指又掉了。
開門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慌張的抬起頭,卻撞上了匡明宇的雙眼。
不是這雙眼睛。
那剛才的情形裡閃過的那個人,又是誰?
匡明宇好像看出了我的失落,急忙道歉:“他們兩在國外經常這麼瘋玩,我也喝了點酒。真的很抱歉。”
“沒事兒……”我擺了擺手,迅速的收回思緒,又覺得這麼說不大合適,“其實,你真的蠻好的。但是……”
但是我的心底還有著某個人,某件心事。
“我懂你的意思。”匡明宇笑著看著我,說:“你的事情需要消化,沒事兒,慢慢來。”
人情這東西吧,真不能欠。在曾子默那裡我就吃過虧,現在,又要欠匡明宇的。人家一句慢慢來,頓時讓我無地自容。而接下來的幾天,他依然過來給我換藥,有時候連我自己也分不清,我對他的好感,是對醫生的,還是對他本人的。
有了匡醫生時時刻刻的提醒和照顧,一個星期後,我的燙傷終於痊癒了。新長出來的肉果然是顏色深一些,好在我又能穿襪子了。
六月底,這座城市漸漸被熱浪籠罩,我和曾子默,自從那晚他來送資料,又有半個月沒見面了。我也不知道他在我身上下了什麼蠱,時不時的,我還會想到他。
沈冰的生日到了,吆喝著大火一起吃飯。國購上新開了一家越南菜,她非要當那第一批客人。電話裡,她告訴我,要把匡明宇帶著。
我一聽急了,卻聽到沈冰猥瑣的說:“你著小吻都接了,怕啥啊?”
我就知道,我不該把那天的事情告訴這死女人。
打電話給匡明宇,問他有沒有空。電話是護士長接的,她告訴我,匡醫生正在手術室。我簡單的跟他說了兩句,電話結束通話,這才舒了口氣。
我不知道曾子默會不會去沈冰的生日聚會,但是我承認,我是期待著的。
出發前沈冰又來了電話,問我匡明宇是否一同過去。我把實際情況說了一遍,就準備出門。不料在樓下,卻碰到了匡明宇。
匡明宇穿的還挺正式,白襯衫襯托著那張面孔更加純淨,和我的白色連衣裙,有點情侶衫的味道。
沈冰經濟條件比我要好,所以啥都不缺。這麼多年,我們也沒有護送禮物的習慣,倒是匡明宇想的周到,給沈冰買了一瓶巴寶莉的香水。
到了餐廳之後,服務生領著我們去了包間,剛進門,就聽到了沈冰的大吼聲:“瞧瞧,我說什麼?這不來了嗎?”
我朝餐桌上一瞥,一眼就看到了曾子默。
而他,也看著我。
匡明宇先遞上了禮物,樂的沈冰合不攏嘴。幾個人依次落座,我一抬頭,就看到坐在對面的某人。
曾子默穿著一黑白碎點襯衫,整個人消瘦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