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齒,只用兩片雙唇貼住騰廣的傷口,保持血液的交流。
再也不能保證自己鉗制滕廣的身體,乾脆放開自己雙手,從後面用手臂環了騰廣的肩膀,在他背後雙手交叉死死握住。只怕一個鬆手,那騰廣就被自己踢了開去。
靈力已經運轉到最快,慢慢把那肆虐的脈衝給壓制在經脈之中。
“呃——”紀顏只是低低呻吟著,汗水已經把頭髮浸溼,渾身象從水裡撈起一般。地上更是一攤冷汗。
傲龍傲海看見紀顏受如此折磨,疼的渾身打顫,心裡象把刀在狠狠刺著。
滕廣至今沒有什麼不妥,臉上一片安寧,而且似乎已經被什麼催眠了,就算紀顏把他摟的那麼緊也沒有任何感覺。
看這樣子,三重咒的確被紀顏過到自己身上了,而且還給他的身體帶來難以想象的痛苦和傷害,而這種傷害本來應該由我們衛士來承擔的啊。
紀顏是百靈之體,在月老山的時候,天道門的修行者人人都知道沒有什麼傷害可以讓他疼到這種程度。
現在看到紀顏渾身都在哆嗦,地上到處都是紀顏拼命忍耐而抓出的道道痕跡,可想而知,咒能帶給他的傷害有多大。要是平常人怕是早已經死過千百次了,就算僥倖不死,這樣的巨痛只怕嗓子都喊啞了,可是紀顏只是默默的承受著。
看著自己的門主被霸道的咒能折磨的毫無還手之力,還要同時照顧到滕廣的安危,天道門中的人臉色變的鐵青,牙齒緊緊咬著,渾身的勁沒地方出只是捶打著地面發洩著心疼。
時間緩緩流過,明月開始偏西。
“恩——”紀顏長長吁了口氣,那漫長的煎熬總算是過去了。
“喔——”騰廣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折騰了許久,就那麼一倒頭昏睡過去。
紀顏艱難的抬起頭來,喘了好一陣子,覺得自己有力氣說話了,衝傲龍等點點頭“你們……可以過來了,我想滕廣現在應該安全了。”
傲龍等並沒有對紀顏說些什麼,只是走了上去把滕廣從紀顏僵直的手臂中抱開,後退幾步,啪的一聲雙膝跪倒在地:“大恩不言謝,紀公子救命之恩我等粉身碎骨必報此恩!”
“你們說這些幹嗎,快給他穿好衣服,著涼了就劃不著了。”紀顏說話漸漸流暢起來,神情也慢慢輕鬆下來。
傲龍和傲海拿了輕軟的白狐裘給騰廣穿戴好,抱到一旁。
天道門的人扯了塊布輕手輕腳的扶起紀顏想給他整理一下疲累的身子。
“我自己來吧。”紀顏蒼白著臉對幾名侍衛無力地笑了笑,接了布頭慢慢整理自己。
“哎呀我健美的面板啊——他奶奶的好一個滕廣,爪子跟瘋狗一樣尖利,非要你好好補償補償!”紀顏一邊擦著身子一邊嘀咕。
胸口上滿的滕廣狂亂時用尖利的指甲刮擦的傷痕,好在自己體質特殊,最初的血痕現在已經變成一道道很淺的青青紫紫。這怎麼能見人呢?還好不會留下疤。
“啊喲——痛啊!”紀顏一聲小小的呼痛。
指甲翻了幾個,裡面有血,想來是自己抓住地面時不小心弄傷的吧。
手指有點痛,上面白的點青的點到處都是,應該是自己雙手緊緊交握的時候用力不當造成的。趕緊吹吹……
天道門衛士看了紀顏小心的擦拭著自己的傷痕,不時用嘴輕輕的對了手指吹氣,紛紛掉過頭去,不忍再看。
在月老山的時候,紀顏從小到大從不曾受過什麼真正的傷害。平時玩的時候不小心頭上撞個包,他就大驚小怪的跑到每個師兄面前哭訴一番,順便蒐羅一些好吃好玩的東西,大家就算知道那個包其實對他來講是個小意思,也照樣被他的樣子弄的心疼不已,乖乖繳械,把多年珍藏一一貢獻出去。
月老山上誰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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