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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許莘吐。
顧小影竊笑。
直到有一天,顧小影終於透過“吃”的方式,把自己送進了醫院。
那是寒假前不久,顧小影在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後,又吃了一份油炸冰淇淋、一塊西瓜、一串糖葫蘆、兩塊柿子餅、一小袋爆米花……午夜十二點,腹痛如絞,在嚇白了許莘的臉後,被呼嘯而至的救護車送進了省立醫院急診室。
可是,到了急診室才發現:掏遍兩人全身,只有五十二塊八毛錢!
深夜,站在醫院收費處,許莘欲哭無淚——聽說過吃霸王餐的,還沒見過看霸王病的!
走投無路之下,許莘終於撥打了管桐的電話,她是這樣理解的:第一,顧小影是和他約會後才鬧的急性腸胃炎,他有責任並有義務承擔這種行為所帶來的後果;第二,如果一定要把顧小影交到什麼人手裡的話,許莘覺得管桐還算是她比較信任的一個候選物件。
許莘為自己的精闢折服了。
二十分鐘後,管桐急匆匆地衝進省立醫院急診室,一進門,觸目即是顧小影臉色灰白、氣若游絲的樣子。
第一部分 第25節:第一章:在我不美麗的時候遇見你(23)
管桐心裡一驚,急忙走到病床前。
聽到腳步聲,顧小影睜開眼,驚訝地張大嘴:“你怎麼來了?”
管桐恨鐵不成鋼:“顧小影,我告訴過你不要亂吃東西的!”
顧小影的表情無辜而委屈:“我也沒吃什麼啊,你說我吃的哪樣東西是相剋的?是糖葫蘆還是柿子餅?”
管桐好氣又心疼,也不能說什麼,只好無奈地在床邊坐下,伸手覆住顧小影正在輸液的左手,用掌心的溫度一點點暖和著她因為輸液而冰涼的面板。
暖意一點點滲入肌體的剎那,顧小影有些感動地看著管桐,醞釀很久,才說了聲“謝謝”。
管桐抬眼看看顧小影,嘆口氣道:“許莘回去了,今晚我在這裡陪你,你睡會兒吧。”
顧小影瞪大眼,俄而磨牙:“這個沒良心的,怎麼能就這樣拋棄了我!”
管桐看顧小影一眼:“她說明天有課。”
“放屁!”顧小影眯著眼,“明天上午壓根沒課!”
“文明點,顧老師,”管桐瞪顧小影一眼,伸手輕輕拂順顧小影額頭上零亂的髮絲,“你知不知道‘為人師表’四個字怎麼寫?”
顧小影訕笑:“口誤,口誤。”
“還能犯貧,可見病得不重。”管桐看看顧小影,微微一笑。
明晃晃的日光燈下,就是這一笑,突然讓顧小影有些恍惚——這樣溫暖的笑容,帶著包容與愛,重重撞擊她的內心!
到這時,顧小影終於不得不承認:她喜歡和管桐在一起。
他的眼神、他的語氣、他一點一滴的小動作,她都覺得溫暖並熨帖。
二十五歲,愛情已經不是秀色可餐的慕斯點心,而是真正正正的花捲了——總要吃飽了,才有力氣談愛情。
所以,讓人感覺舒服的那個人、那些情感,已經潤物細無聲地征服了顧小影。
儘管,那時的她,還遲疑著,沒有給那個明顯比花捲好看多了的男人,一個明確的答覆。
可是,此後許多年,每當顧小影想起那天晚上他不眠不休的照顧,想起他攙扶她上女廁所時,臉紅的窘迫中是小心翼翼的扶持……她都會會心微笑。
也是多年以後,她看見專欄作家葉傾城的那段話:“看過感冒中的愛人而仍然愛她,才是真愛……其實在小說裡,寶玉從來沒有見過黛玉的病中。他們見面,總是吟詩作賦,他去攪纏她,也是她精神好的時候。如果他活生生看到這個,這些髒,這些痰、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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