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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曹毅哈哈笑道:“弟妹你別擔心,蕭凡那小子在裡面過得別提多快活了,有曹某這個錦衣千戶在,有皇太孫殿下在他背後站著,誰敢讓他吃苦?弟妹放心便是。”
曹毅苦惱的搖頭:“此事是死局,郡主身份高貴,堂堂天家當然不可能讓她嫁進蕭府做小,而要蕭凡休了你娶她,以蕭老弟的性子,也是萬萬不可能的,蕭老弟若不娶郡主,也逃不過一死。
——這世道本是這樣,強權之下無天理,一個高貴的身份,往往害得人家破人亡,唉!若郡主不是郡主,哪會有這場風波……”整個京師彷彿都因蕭凡的入獄而被牽動起來,上到皇宮大內,下到市井街巷,盡皆保持著一種詭異的氣氛,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沉寂中醞釀著地動山搖的風波。
“相公為我身陷囹圄,我不能眼看著他受苦,我要救他!”朱允炆眼中浮現嚮往之色,道:“這些故事可歌可泣,千古不朽啊……蕭侍是否想說,你和皇姐還有畫眉的愛情故事,也將流傳後世?”蕭凡見朱允炆呆呆的站在門口,兩眼直直的不知在什麼楞,頓時不悅道:“你快進來呀,老站在門口乾嘛?莫非嫌棄住所太過寒酸?”蕭凡搖頭道:“這跟你沒關係,路是我自己選的,我這輩子也許做過很多錯事壞事,可我卻從沒做過一件後悔的事,最讓我擔心的,還是家裡的畫眉和你皇姐,這件事牽累她們了……”正在等候兵部調兵公文,準備回北平領軍的朱棣猛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睜大眼睛狠狠揪住一名侍衛的前襟,驚喜地道:“什麼?你再說一遍!”黃觀沉聲道:“一碼歸一碼,他休不休原配是他的家事,蕭凡是我大明朝堂的禍害,這卻是不容置疑的,自他入朝以來,滿朝文武因他而慘遭屠戮者,不知凡幾,以他為的奸黨自成一派,搞得朝堂烏煙瘴氣,長此以往,朝堂之上哪還有咱們忠臣的活路?好好的大明王朝豈不成了奸臣當道?”曹毅聽得她言語中無限自卑蕭瑟之意,急忙道:“弟妹不可多想,夫妻同心,理當不離不棄才是,蕭老弟不畏強權,為了你他連掉腦袋都不怕,你若自輕自怨,蕭老弟這樣做還有什麼意義?”朱允炆感慨道:“你與畫眉,你與皇姐,你們三人一路過來都不容易,我是一直看在眼裡的,奈何皇祖父太過固執,卻不知這二人你誰都割捨不下……”蕭凡身穿灰色長衫,一派儒雅風流之態站在朱允炆面前,微笑的瞧著他。
走進牢房,朱允炆環顧牢房四周,見床榻是上好的梨木雕花床,書桌是上好的紅木所制,桌前擺著一張同樣是紅木所制的太師椅,還有幾把精緻巧工的繡春凳,書桌上的書籍亂七八糟的被拂到一邊,佔據書桌正中的,是一罈開了泥封的女兒紅,和幾個用油紙包好的下酒菜,就連喝茶用的茶盞兒,也是景德鎮官窯所出的精品白底鑲藍邊的上好茶盞……“他因何事入獄?”朱棣神色猶豫了很久,耳邊卻忽然迴響起道衍和尚曾經的告誡:“蕭凡對王爺的大業是個極大的隱患,王爺當儘早除之。”
“不是啊,我的意思是說,偉大的愛情故事開始時,總歸得有一方先耍流氓,我和你皇姐也是這樣……”侍衛走後,朱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曹大哥,我們怎麼救相公?”蕭凡入獄的當日,蕭畫眉收拾了幾件衣服,抹著眼淚到了詔獄門口,無奈守門獄卒不認識她,於是將攔下,死活不讓她進去。
曹毅走進堂內,朝畫眉一擺手,沉聲道:“弟妹莫多禮,曹某與蕭凡乃生死兄弟,都是一家人,不用擺這些俗套。”
朱允炆瑟然長嘆:“蕭侍,苦了你了,我這兩日數次進宮為你求情,皇祖父執意不肯放你,這事兒……有些麻煩了。”
長長嘆了口氣,朱棣咬著牙沉聲道:“來人,去給朝中御史臺的那十幾位言官各備一份厚禮,請他們兩日後的早朝之上,幫本王狠狠參劾這個蕭凡,一定要參到父皇下旨殺了他!”雙管齊下,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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