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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璃身著一襲暗紅色蟒袍,黑色鑲玉腰帶緊束住他雄壯的腰身,整個人雖然靜坐在輪椅上,卻絲毫沒能掩去他身上的高貴氣質。春風拂面,心裡的束縛被衝破,一頓心曠神怡,迎著秋風,他滿意的勾起了泛著微光的薄唇。
而他身後,酒千則穿了一襲粉色的墜地長裙,外罩一件紫色的輕紗,滿頭青絲隨意的挽起,以一支蝴蝶金釵別在腦後。秋風漫過,撩起下垂的幾絲,直撓得她的粉臉癢癢的,小手時不時的就去理一下那幾絲頑皮的頭髮。眉眼,一直低垂著,不敢四處張望,卻也遮不掉她身上的那份清雅婉約之美。
一路上,太監宮女紛紛側目,今日的璃王和王妃似乎有些不一樣,好像看起來越發的順眼。
“參見太后。”簡單的行禮,酒千忙著站起跪在地上的雙膝。
“大膽,哀家有叫你起來了嗎?”前方大椅上,太后一身鳳袍加身,一臉威嚴肅穆的盯著下方的酒千。她前方不遠處,皇后和容妃正一左一右的靜站著,一臉輕蔑的看著酒千。
“母妃,這是為何?”鳳璃看著酒千被呵斥,心裡有些微疼,便急著向太后求答案。
深切的看了一眼鳳璃,太后的臉上染上一抹擔憂,語重心長的說道。
“璃王,哀家知你喜愛王妃,可是那也不能縱容她跟別人做出一些不知羞恥的事啊?縱然你沒有生育子嗣的能力,也不能放任自己的妻子去跟別的野男人苟合啊。”視線再回到酒千的身上時,竟然帶著一絲絲的憤恨。似乎,酒千真的丟了皇家的顏面一般。
旁邊,酒容的臉上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酒千,縱然穆楓沒有解決了你,但是你不貞是事實,我倒要看你如何狡辯,如何圓過去。
而一旁的皇后,同樣笑得高貴,笑得邪魅。
然,酒千聞言,慢慢的抬起了頭,茫然的看著太后,不知所措的顫抖著。
“哼,看著一副膽小怕事的模樣,沒想到竟然還是個狐媚子,嫁進皇家沒多久,竟然就勾搭上野男人了。”雙目含淚,懸懸欲滴,卻引來太后更多的鄙夷和輕蔑。
“嗚嗚,太后,千兒沒有男人,沒有男人,只有璃哥哥啊。”淚水滑過臉頰,滴到了紫色輕紗上,瞬間消失。雙手,使勁的捏著自己的裙襬,一雙眼慢慢的轉向了旁邊的鳳璃。
“璃哥哥,你跟太后說千兒沒有男人,只有你好不好?”小手,拉著他的掌,輕輕的搖晃著。
縱然是演戲,鳳璃的心總是難受的,看見自己心愛的女人跪在地上,他的心依舊會覺得疼。
“放肆,來人,給我揭開她的手臂。”暴喝一聲,太后很不滿意酒千的死不認賬。
接著,一箇中年的老嬤嬤走至了酒千的身側,用力一把扯過了酒千的手臂,撩開了水袖,露出了酒千潔白如玉的藕臂。翻看了一番,卻沒有發現半點痕跡,而後放下了酒千的手,走至太后的身前。
“啟稟太后,璃王妃,已非完璧之身。”
“哼,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來人啊,把璃王妃帶去暗閣處置。”身為皇家人,竟然不忠於自己的丈夫,就是該死。
兩個人開始拉扯著酒千的身子,將她拖著朝太后的內殿而去。
“放手!”忍無可忍,鳳璃只得猛然的用自己的右手狠狠的拍打著輪椅的扶手,雙目寒意陣陣,直視著拉扯著酒千的兩個侍衛。那抹寒意雖為看著自己,太后卻依舊覺得陌生而膽寒。
“璃王,她已非完璧,早已對不起你的萬分疼寵,你又何必呢?”
“母妃,破她身的人不是別人,是本王自己。”一番低沉的話語猶如語擲地有聲的玉珠子一般,砸在了眾人的心房。
聞言,太后震驚,皇后詫異,酒容痴呆。只有酒千,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表示無奈。
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