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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拔出頭上的簪子,對著自己那張如花似玉的小臉,便毫不猶豫的狠狠劃了下去。
看她那樣子,好像還生怕他會反悔一樣。
這態度之堅定,動作之決絕,倒是讓久經風雨的霍振海,也不禁為之一愣。
這要是真讓她劃下去的話,怕是這張小臉,從此便徹底毀了。
片刻的愣怔之後,霍振海連忙出手,將洛晨手中的簪子打落,可到底還是晚了一些。
只見洛晨那原張本精緻無暇的臉上,此時卻被劃上了一道足有兩寸長的鮮紅血痕。
好在傷口不是很深,但還是有血跡慢慢滲透了出來。至於以後會不會留下疤痕,怕也是件不好說的事了。
霍振海一見之下,大感頭痛。他已經隱隱的預感到,自己這回,怕是要惹上麻煩了。
之前他說出那話,也只是想讓洛晨知難而退罷了。小姑娘正是如花的年紀,哪有不愛美的。
更何況,洛晨又張了這樣一副難得的好相貌,光是憑著這張臉,怕是也能榮華富貴,享用不盡了,犯不著去吃苦受累的學什麼武藝。
他哪裡會想到,這小女娃看起來嬌滴滴的,竟會是個這麼倔,這麼狠的。下起手來,還真是半點兒都不含糊。
一陣陣的刺痛感從臉上傳來,可此刻的洛晨卻根本無暇顧及。
只見她再次在地上重重的磕下了幾個響頭,對著霍振海急切又不失恭敬的說道:“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語氣之中,竟似是帶著發自內心般的極致歡喜。
見她這幅樣子,霍振海嘆息著說道:“罷了罷了,老夫今日,就收下你這狠心的小女娃了。”他的聲音之中滿是無奈,可面上卻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意,心中也升起了些許欣慰。
他霍振海收徒的原則,向來只有一點,那便是心念虔誠,心志堅定。
而眼前的這個女娃,顯然已經做到了。
他暗自點了點頭,溫聲說道:“那玄宗令你還是繼續收好,為師時間有限,怕也只能對你略作指點。以後練功時遇到了什麼問題,就拿著那令牌,去為師府中尋你二師兄,他自會為你解惑的。”
洛晨恭敬的應下,將那令牌慎之又慎的揣進了懷裡。
她也知道,霍振海徒弟眾多,自然不可能一一指導。可她也只是想學得一些自保之術而已,並非不自量力的,妄想要練成什麼無人能及的絕世武功。所以,只要能得霍振海指點一二,便已經足夠了。
洛晨心下歡喜著正要起身,卻突感一陣勁風傳來,頓時令她渾身一凜,大感危險,本能的向旁邊一閃,堪堪避過了這下突如其來的襲擊。
轉瞬間,她狼狽的癱坐在地上,驚疑不定的看向霍振海,不明白他此舉是何用意。
卻見霍振海面露滿意的看著她,笑著說道:“莫怕。為師只是試試你的反應。這武學之道,身體的本能很是重要。剛才你的反應便卻很是靈敏,閃躲的方向也非常準確。光是這份本能,便是許多習武之人,修煉數年也無法達到的。由此看來,你在這武學之道上,還是有些天賦的。”
聞言,洛晨眼前一亮,欣喜起來。
卻又聽霍振海話音一轉,略帶遺憾的說道:“可惜你根骨筋脈已基本長成,錯過了最佳的習武時間,便是以後再刻苦努力,怕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建樹了。”這也是他最開始,不願收洛晨為徒的主要原因。
儘管早有了心理準備,可聽到那句“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建樹”,還是令洛晨有些微微的失望。
片刻後,她輕嘆口氣,釋然的一笑,對著霍振海如實說道:“弟子明白了。弟子也並不強求能有什麼太大建樹,只是想學得一些防身之法,不致被一些阿貓阿狗,輕易欺凌了去。”
霍振海挑了挑眉,嗤笑一聲,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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