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第2/4 頁)
系。〃施言擺手來到洗手池邊。
〃你還和他在一起呢嗎?〃
施言脊背一僵,點頭,冷水洗臉漱口,鏡子裡的眼睛還是因為酒精作用而泛紅。
〃你們還好嗎?你不象幸福的樣子。〃貝戈戈窺探著。
施言對著鏡子淡淡一笑:〃我們很好。〃
〃施言,我心疼你!〃貝戈戈抱住施言。如果施言是幸福美滿的,他不會一晚也沒有唱幾首歌,更加不會都是憂傷的曲子。
施言其實不願意見到貝戈戈,因為這女人提醒了他對黑諾犯下的錯;另外他總覺得自己當時無論是不是喝多了,都是佔了貝戈戈便宜。他以前風花雪月談的戀愛,就算沒有投入真感情,但是玩戀愛遊戲也有幾天真誠的戲碼,所以分手他也從來心安理得,沒有慚愧一說。只有對貝戈戈,好像從頭到尾自己玩弄了她一樣,讓施言有虧欠感。試問當你覺得已經愧疚別人的時候,這個人還捧著無怨無悔,你能夠絕然推開送上來的溫情嗎?
施言手沒有推,貝戈戈就已經被扯出去甩到一邊,蹬蹬幾步倒退撞到邊牆上唉呦唉呦。阿松雙眼的怒火,譴責的目光,犀利的言辭:〃三哥,這是公眾場合!別有傷風化!〃 施言氣得臉通紅,走過去先扶彎腰的貝戈戈,對阿松:〃你抽什麼酒瘋?馬尿灌多了?〃 〃我灌了多少馬尿,總還記得要回家!〃
施言視線與阿松對上,眉宇間綿綿鎖起了不一樣的氣息。多少明白化做糊塗,施言早就懷疑阿松有覺察。阿松為人表面散漫,內裡精明,施言與黑諾談論阿松的時候,二人就意見高度統一的送了他〃鬼子六〃(因為他排行老六)這綽號。〃鬼子六〃何許人也?晚清恭親王奕訢!【1】黑諾也說道光傳位咸豐,而不是這位鬼子六是一個帝王的失誤。
失言了的阿松眼神有了閃避,牟維新已經出來喊他們走人,因為要擔負開車重任,他喝的最少,始終保持完全清醒。已經過午夜了,他們準備直接回寢室,但是施言半夢半醒說了要回家就睡過去。下車阿松架扶著施言往黑洞洞樓門裡送。
一路都咚咚腳步的施言,到了六樓突然就放輕了腳步,阿松燃起打火機,摸了施言鑰匙開門。扶施言進去,按了燈開關,施言睜了一下眼,做了個〃噓〃的手勢眼睛又閉上睡。阿松心裡好笑,但是奇怪黑諾怎麼會睡那麼死,家裡回來人了竟然不知道。總不成把三哥豎這立著睡,阿松扶住他進屋,外屋光線的穿透,床上人並不是入睡狀態,阿松嚇一跳。
黑諾也被嚇到,坐起來開燈,他以為只是施言回來了呢,所以被開門聲音吵醒也不動。不過他還是無法下來接手,因為他沒有穿內褲。每次都要在施言懷裡裸睡,一是習慣了,二是不願意躺在那裡任由施言給他脫掉,他寧願自己脫(也不肯給施言這樂趣)。
阿松幾秒就明白黑諾的尷尬,因為他自己在家也是喜歡裸睡的。把三哥扶椅子上坐好,就先告辭了。黑諾站起來走到施言身邊,施言一個瞌睡,頭一閃神智不清地仰起看到黑諾,朦朧的笑意:〃我回來晚了,吵醒你,快睡。〃
黑諾心裡一股澀,回身鑽進被子就關燈。椅子上的人頭越來越低,慢慢有了熟睡的輕鼾,黑諾翻身背轉閉上眼睛數羊,不知道哪一群羊裡有了他的瞌睡蟲,依舊睡得很累很不安穩。早安吻喚他起床,洗臉的工夫施言在盛粥。
門口的親別,關上門施言那一張神采奕奕的臉才透漏出疲憊與黯然。他是凌晨四點多醒的,那樣坐姿睡覺怎麼都不會舒服,他還是不知不覺趴在了桌子睡的。剛剛睡醒那會,幾乎反應不出來在自己家,因為四肢都麻,頭鈍痛,脖子痠痛。昏沉沉熟悉的傢俱,床上的人進入視線,施言胸口驟然巨石砸落,黑諾竟然棄他坐在這裡一夜!他的諾諾,睡得香甜的諾諾!
()
施言真的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