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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握住,沈肆難受的說,“我想喝水。”
蘇夏把手拿出來,“你等會兒,我去給你倒一杯。”
那次半夜起來喝水,引起一出事之後,蘇夏的房裡就放了保溫壺,下人會及時為她準備,省的下樓。
也就不會出現在什麼不該出現的地方。
沈肆喝了大半杯水,他的腦袋在枕頭上擱了一會兒,就移到蘇夏的腿上,手摟著她的腰。
像是一個生病了,脆弱到不行的孩子,死死地抓著他依賴的人尋求安全感。
沒把他推開,蘇夏靠在床頭,心裡亂糟糟一團。
沈肆頭疼到什麼程度,怎麼個疼法,是什麼原因導致的,她都不清楚。
理應儘快去醫院,讓醫生檢查,這樣才不會耽誤治療。
可是,整個宅子看似一片平和,實際就是層層包圍的監|獄。
下人,保鏢,監|控,每一樣都暗藏殺機,避不開。
蘇夏一方面擔心沈肆的身體,一方面又不敢把他送去醫院,怕他頭疼的事洩露出去。
那個害他的人一旦知道沈肆可能已經開始恢復,很快就要好了,他會引來殺身之禍。
那次恐怕就以為沈肆死了,誰知他沒死,對方原本要再出手,卻發現他傻了,真的跟個小孩一樣,構不成威脅,這才放心了。
敵在暗,都不知道是誰,這是最危險的局面。
蘇夏又一次將沈家那些人一一再腦子裡過濾,用起了排除法。
老爺子那麼器重沈肆,堅決將沈家大業都交到他手上,不存在利益衝突,況且連沈肆的印章都給她了。
沈源對沈肆很好,他只有倆個女兒,不至於和侄子爭權奪利。
沈峰的其他兄弟,都在外地定居,不佔股權。
至於沈穆鋅,除了在對她的時候變態的無以復加,其他事情上很正常,也清傲的要命,甚至不屑沈家的財產。
所以兄弟倆大打出手,反目成仇的一幕應該不會出現。
田箐樺的心是偏向沈穆鋅,但沈肆也是她生的。
如果說是為了小兒子,就去害大兒子,那也太荒唐了。
而沈肆出事,沈峰得到董事會的全票透過,暫時坐上那個位置,最大的受益者是他。
蘇夏的呼吸一停,又急促起來,他們是親生父子關係,她不能用那樣的惡意去揣測。
下一刻,蘇夏沒來由的想,假如他們不是……
她立刻否定,倆個人長那麼像,這個假如是無稽之談。
不管怎麼說,兇手肯定就在她過濾的那些人裡面。
老爺子,沈源,是蘇夏從中摘出來,信任度高的。
她垂眼,沈肆閉著眼睛,眉宇依然緊鎖著。
床頭櫃上的手機發出震動,蘇夏一個激靈,拿過手機一看,是張照片。
裡面有幾排學生,清一色的藍色校服,是她的初中畢業照。
王義哪弄來的,發給她這個幹什麼?
蘇夏打了個問號發過去:?
王義很快就回了:仔細看照片。
蘇夏的嘴角一抽,她想起來白明明經常拉她玩的一個遊戲,看圖找亮點。
把手機拿近一點,蘇夏從左往右,一個個,一排排看過去。
青春年少時的自己臉上竟然有些憂鬱,迷茫。
定定神,蘇夏繼續看照片,家庭成長環境的原因,那時候她的性格內向,孤僻,去食堂吃飯,看書,寫作業,跳舞,做什麼都是一個人。
她跟班裡的同學沒有交流,不參加班級活動,是一個異類,即便是同桌,和前後桌,也不肆意的嘻笑打鬧。
經常發生這樣一幕,在外面碰到班上的人,一口叫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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