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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錦玉知道今天她是過不去了,尤其是證明自己清白的那些避孕物件,而其他格格那裡卻多出了那些避孕的東西。看著弘曆這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知道,弘曆這是真怒了,但是那個高氏不是一樣有嫌疑,他卻只想著怎麼替她脫罪,怎麼定自己的罪。
弘曆不是認定我了嗎,那我富蔡錦玉就是死也要拖上一個,於是開口說道,“王爺,香囊的事,臣妾確實不知,而且那些個香囊那都是高氏擅長的,今兒繡個這個明兒繡個那個的給姐妹們的,臣妾對這些刺繡的功夫可不是很擅長。而且負責採辦這些綢緞衣裳的,不都是爺你用的高氏的孃家人嗎,我這個福晉也是問不得的,開始我還是想管著的,可是不知高氏對爺說了什麼,爺還對我發了通脾氣,說我欺負高氏什麼的,自那以後我就不再管那些東西,省的爺以為我又欺負高氏。”
這要是平時富察福晉絕對說不出這樣刻薄不給弘曆留情面的話,可是今天弘曆在眾人面前一再的不顧念以往的情分,那她還管那麼多幹什麼?(不得不說富察福晉抑鬱了多年,小宇宙也是有爆發的時候)但是這番話也同時證實了高氏確實和那些避孕的香料脫不了關係,富察福晉就是要當著眾人直接點出高氏來,讓弘曆連找理由的機會都沒有,因為她知道這裡面有皇上的人,她就是要高氏也得不了好。
弘曆聽了這話更是覺得下不來臺,本想找個由頭把這件事弄過去,現在富察福晉一提自己也沒有退路了,而且也想起當初讓高家負責買辦那些綢緞面料,還因為富察福晉的過問,高氏的訴苦而責怪過富察氏,難道真的跟高氏有關。可是心底卻一直有個聲音在質疑。對富察福晉越發的冷漠,覺得這個女人動機不純。
“那些補品總是你賞賜的吧,你不會說你自己也不知道這些東西的作用,這麼巧吧,怎麼平時不見你賞賜,偏生到了她們月信之後賞賜下來。”
富察氏就知道這個弘曆聽了自己聽了自己剛才的話,可能更會遷怒於自己,但是弘曆越是這樣,富察錦玉就是越要咬著高氏不放,“爺,我是賞賜了不少補品給那些月信過後的妹妹,但是我只是知道女人那幾天過後身體都是很虛弱的,只是想賞賜給妹妹們一些珍貴的藥材補身體而已,但是至於是哪些藥材,具體的我也不知道,這些都是梅香負責的,我只是讓她去庫房裡要她挑些上好的東西,給妹妹們,至於拿些什麼,我真的不知道。”
“一派胡言,她一個丫頭能自己做主隨便拿那些珍貴的藥材替你賞賜給別人,而你這個做主子的卻是不知道的。”弘曆覺得富察福晉這個謊言而沒水準。
富察錦玉也不是笨蛋,自然知道這個藉口別人可能不信,但是她卻不得繼續說道,“這個梅香來到我這裡之後,我聽說她爹是個郎中,她也是懂些藥理的,而臣妾對這些一竅不通,臣妾平時也是不用那些珍貴的華服貴藥的,再加上我十分信任這個丫頭,什麼事情都是吩咐她做的,所以她平時賞賜給妹妹們的藥物我也是不過問的,而且就算過問我也是不通的,索性放手讓她做。誰知道這個丫頭竟然做出了這些天大的事情,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啊。”
弘曆是個認準了就不回頭的人,在他心裡已認定這個富察氏就是兇手,至於那個丫頭,他認為那只是富察福晉找的藉口。但是現在他還真不能把富察錦玉怎麼樣,到底還要等雲倉和雲海明天的調查結果。
“你們先把富察福晉扶到房裡吧,福晉也累了,就不要四處走動了。”弘曆對著旁邊的侍女說道,變相的把富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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