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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沈肆看不見,不知道剛才推的是她,只要沒人提,這事就可以甩掉。
誰知姓白的嘴那麼欠。
她氣的都想脫掉高跟鞋砸過去。
索性不遮了,程玉穗帶起一邊的嘴角,冷笑出聲,“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都是一類貨色。”
“你歪嘴是什麼意思?”白明明衝過去,“別特麼陰陽怪氣的,把話給我說清楚。”
他雖然長的不像週三那麼五大三粗,但也是個成年男人,發起火來,有幾分嚇人。
蘇夏拉住白明明的手臂,“明明。”
撇撇嘴,白明明重重的哼一聲,“就你脾氣好。”
蘇夏心裡嘆氣,她不是脾氣好,是聽膩了冷嘲熱諷。
一道冰冷至極的嗓音響了起來,毫不掩飾的警告,裹著怒意,“程玉穗。”
程玉穗的臉白了白,她看著沈肆,委屈又傷心,“我說錯了嗎?沈肆,他們和你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才是!”
蘇夏的眉心擰了一下。
她承認,程玉穗那句話戳到她了。
其實蘇夏明白,她跟沈肆的確是門不當戶不對,無論是家世背景,還是生活環境,他們之間都相差太多了。
沒少人跟蘇夏提過,她跟沈肆,他們不合適。
包括白明明,也說了不止一次。
蘇夏並沒有揪著那幾個字不放,只是怕自己搞錯了,她對沈肆是敬慕,而不是喜歡。
可以接觸一個敬而遠之的神秘存在,那種感覺很複雜。
察覺沈肆周身氣息駭人,程玉穗心有畏懼,她轉頭去看蘇夏,“我們單獨談談。”
蘇夏說,“我沒那興趣。”
程玉穗譏笑,“怎麼,你不敢?”
蘇夏的眉梢輕輕一挑,就在程玉穗以為她會開口說“好”的時候,她又是一副置若罔聞的淡定姿態。
白明明搖了搖頭,激將法對蘇夏是沒有用的。
這些年他目睹過多次案例,沒有誰成功過。
按他的暴脾氣,最經不住別人激他,回回大腦充血。
但蘇夏永遠不會。
脾氣火爆,心直口快的人最不想遇到一種人,就是半天出個聲音,或者你說幾十句,對方一句話都沒有的,能氣出內傷。
白明明覺得蘇夏的心裡住著一個老奶奶,比他還小一歲,卻好像嘗透了人情冷暖,什麼都體驗過了。
不衝動,甚至懶的動。
白明明還開玩笑說過,蘇夏的心願是世界和平。
走廊的氣氛更加尷尬了。
程玉穗又一次沒討到好,看起來挺可憐的,但沒人同情。
純屬自己作的。
程玉穗面臨此時的處境,不會落荒而逃,她不是十幾二十的年輕小姑娘,經歷的多了,心理承受能力不低。
否則早在之前被沈肆拒絕,一再碰壁後就放棄了,哪會這般不死心,硬要往上湊,豁出去了。
程玉穗是想不明白,她已經準備到了這個程度,從頭到腳都照搬自己極度不屑的蘇夏。
沈肆為什麼還能發覺她和蘇夏的不同,究竟靠的什麼。
又是哪裡露出了破綻。
程玉穗的目光掃向蘇夏,飽含妒忌,憎惡。
當初她還跟對方說,別太得意,小心一無所有。
結果被打臉。
幾人都沒有說話。
沈肆喊蘇夏的名字,被寂靜襯托,越發的低沉。
蘇夏眼神示意白明明別再跟程玉穗鬧,她往沈肆身邊走去。
她的腳在離他有四|五步距離遠的時候,沈肆就摸著牆壁迎上去,把她抱到懷裡,結實的手臂環住她的細腰,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