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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口貼攥的發熱。
隔十幾步距離,她都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冷氣,不同於平時。
那是實質化的冰刀,走近一點,就會被刺傷。
一時間,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只有程玉穗的哭聲,一聲一聲的,沒有停歇的跡象。
蘇夏正要過去,沈肆已經起身,邁著長腿走來,摟著她上樓。
他的神情冷漠至極,無聲的下達逐客令。
艾倫跳過碎玻璃,蹦到程玉穗身邊,“lvy,你是怎麼做到的?”
他從來沒見過沈那樣,好奇。
程玉穗臉上的妝全花了,她抹掉眼淚,往外面走。
艾倫抓抓頭髮,跟在她後面,“沈明顯就不喜歡你,男人多的是,換個就是了,為什麼非要死皮賴臉?”
這個詞是他剛學會的,應該是那麼用。
程玉穗吼他,“你懂什麼?”
她再堅強,也是女孩子,不是真的沒辦法,又何必將自己的尊嚴全部踩在腳下,一次次的往上湊。
程玉穗不是不知道沈肆的厭惡,可她就是不死心。
她僥倖的抓住沈肆悶葫蘆的性子,不會溝通,也不會表達情感,長久下去,對方和蘇夏之間的矛盾一定會有。
程玉穗以為可以等到那一天,這樣她就有機會踏足。
因為這世上,除了沈肆,其他男人在她眼裡,都一無是處。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把她的眼光推向一個可怕的高度,她連可以將就的男人都找不到了。
換下拖鞋,程玉穗踩著高跟鞋出去,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
“女人果真都愛哭。”艾倫搭上她的肩膀,“喝一杯?”
程玉穗冷冷的說,“拿開。”
艾倫聳肩,“那我可就走了啊。”
他把手放在褲子後面的口袋裡,慢慢悠悠,左右擺動,“我知道有一家新開的酒吧,駕車二十分鐘就能到,據說那裡的調酒師調出的雞尾酒非常棒。”
等了不到一分鐘,艾倫聽到高跟鞋的聲音,他將車鑰匙在指尖上一轉,露出英俊的笑容,“讓我們共同度過一個美好的下午!”
第二天清晨,沈肆接到艾倫的電話。
“沈,”艾倫在那頭說,一副剛睡醒的樣子,“我把lvy睡了。”
聞言,沈肆的眉頭輕抬,再無其他表現。
他輕輕的摸了摸懷裡似要醒來的女人,嗓音壓的很低,“再說。”
“這功勞你可別忘了還我。”艾倫的音調從慵懶變的焦急,“*!那是我的褲子,別扔下去——”
沈肆按掉通話。
他放下手機,懷裡的人已經醒了,“誰啊?”
沈肆說,“艾倫。”
蘇夏打哈欠,準備繼續睡,下一刻就聽到沈肆突兀的來了一句,“他們昨晚在一起。”
他們指的不會是……
蘇夏的雙眼睜大,“艾倫跟程玉穗?”
沈肆不自禁的低頭,去親|吻她的眉骨,眼睛。
蘇夏推推他的胸膛,“不會有什麼事吧?”
沈肆嗓音裡沒有起伏,“不管。”
在男人往她的唇上湊時,蘇夏立刻捂嘴,頭往後仰,“我還沒刷牙。”
沈肆的眼皮底下,女人一張臉紅撲撲的,大眼睛裡蒙著霧氣,長髮微亂,她的睡衣帶子搭在肩頭,領口下面一片雪白。
那是一種永遠無法抵抗的誘|惑。
偏偏當事人從不知曉。
情|調更是全無。
而他就是愛她,所有都愛。
沈肆的手臂一撈,將人禁錮在臂彎裡,不由分說的去索取。
櫃子上的手機發出震動,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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