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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國公便說道:“傻丫頭,你對她一片真心,她只當成驢肝肺,以後少跟她這樣惡毒的人來往,莫把你也帶壞了。”
姜寶珠不語。
涼國公諄諄囑咐幾句王姨娘的丫鬟,這才去書房處理積壓一天的公務。
王姨娘抬起頭,目光清明,笑顏如花,哪裡還有方才涼國公在時的半分呆滯。
她笑道:“珠丫頭,你父親對姜明月厭惡到了點,我覺得這次的辦法肯定能行。”
姜寶珠卻不那麼樂觀,說道:“姨娘,我倒覺得姜明月越來越對付了,她的運氣實在好了些。我懷疑,姜明月會泅水。”
“你這麼一說,我也有同感。那日的情景,若非會泅水,姜明月是逃不掉的。”王姨娘擰眉,甩掉腦海裡那詭異得感覺,又奇怪道,“我裝了這幾天的失心瘋,按說以你父親的脾性恐怕得把姜明月劈了,他怎麼沒動靜呢?我以為他不喜歡我了,哪知今兒聽他說的,竟是想把姜明月弄到牢裡去蹲蹲,又不像對姜明月心軟的樣,倒是弄得我糊塗了。”
姜寶珠眼皮一跳,忙道:“姨娘,那天有穎國公和老君護著,老君又放了狠話,父親才沒動姜明月的。”
“哼,我就知道,又是那個老不死的!”王姨娘憤憤不平。
姜寶珠怕王姨娘再問,連忙告退。
到快晚歇時,王嬤嬤來送藥,王姨娘悄悄把藥倒了,問道:“王嬤嬤,你那天讓我看的好東西是什麼好東西?”
王嬤嬤吞吞吐吐道:“是一方軟煙羅的帕,也不知哪裡去了。”
軟煙羅是當世最珍貴的布料之一,王姨娘痛心疾道:“便宜姜明月那個死丫頭了!”
王嬤嬤斂聲屏氣。
同一時間,準備就寢的姜明月沐浴出來,白英附耳道:“姑娘,小丫鬟進凌煙閣玩耍,發現凌煙閣後牆處有藥味兒,晚上看見王姨娘偷偷從窗裡朝外倒湯藥,看起來王姨娘是病癒了。”
姜明月點頭輕笑:“王姨娘喜歡當瘋,就讓她當個夠。你出去若是有人問起,照實說就是。”
白英捂嘴偷笑道:“是,姑娘!奴婢領命。”
姜明月忽然記起一事,問道:“宮裡的賞花宴還有多久?”
“還有一個月。姑娘要去賞花宴麼?奴婢昨兒聽壽安堂的姐姐們提起過,說是老君已在為姑娘準備進宮時穿的衣裳。”白英笑嘻嘻的,從銜紅珊瑚珠金鳳勾裡放下簾帳,摸了把素錦紈扇為姜明月打扇。
姜明月合上雙眼,點了點頭,勾起一抹隱含深意的笑容,道:“賞花宴上有好戲看,我當然是要去的。”
白英追問:“什麼好戲?”
“你到時就知道了。”姜明月笑而不答,又說,“明兒你私下去瞧瞧那位姓霍的書生,看他最近在做什麼,他可是我們珠姑娘的救命恩人呢。”
白英見狀便識趣地不再追問。
夜色靜謐,姜明月晚上又夢到她和霍玉真在花叢裡飛舞。
翌日,白英一大早從外面回來,賊笑道:“姑娘,你猜那霍舉人怎麼了。”
“怎麼了?”姜明月疑惑地問道。
白英壓低聲音偷笑道:“他腿瘸了!”
“瘸了?”姜明月微微咬唇。
“是啊,上次咱們去踏青的時候他不是跛了麼?養了好些天才養好,老君壽辰他跳水救二姑娘,這一跳風寒入體,他回去後病了一場,大夫診治完風寒,接著就宣告他的腿未完全養好便又受寒,這輩都不可能好了。姑娘,你說這是不是報應?他救誰不好,偏救二姑娘那個掃把星。”
“是啊,真是報應啊。”姜明月掩著紈扇,嘴角的笑容慘淡而妖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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