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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理解的，屬於楚崢的過去。

沈澤也不能理解，他不明白為什麼好好一個人要去幹壞事，一開始他根本不知道楚崢是做什麼的，知道了以後嚇了一跳，不住地說他要走。

他也不是沒勸過楚崢跟他一起走，但是楚崢沒有答應，那時候他在董爺手下剛有了起色，有一幫願意幫襯他的兄弟，董爺又對他有再造的恩情，他怎麼可能會走。

在他們爭吵越發激烈的那幾年裡，沈澤在一次偶然下跟那幫放貸的人接觸，才終於得知了楚崢的陰謀。

這一回他再也不跟楚崢吵了，直接進入了冷戰。那段時間他母親的身體也不好，進入生命的最後階段，沈澤悲痛欲絕，茶飯不思，和楚崢也越發無話可說。

楚崢對沈澤不是沒有過愧疚，跟他冷戰的那段時候，他有想過要他走算了，他愛幹什麼幹什麼去，只要別再讓他看見。

但他開不了口，他跟他在一起那麼多年，即使他們從來不是那種關係，楚崢也不想放開他，更何況那時候他們偶爾還會zuo愛，當然是還在沈澤喝醉的時候，他依舊不能接受在下面，但關了燈，誰也看不見誰，連嘴都親不到一塊兒去，更別說去研究被他壓在身下的人到底是男是女了。

他們只有這個時候是默契的。

有時候楚崢覺得沈澤對自己並不是沒有感情，但他們的關係實在太糟糕了，糟糕到幾乎無法挽回。

第九章

小帽兒咬了咬唇：“但你就跟他們不一樣。”

這話他都說第二遍了，楚崢覺得好笑，故意逗他說：“那你說說，我到底和他們哪裡不一樣？”

小帽兒窘了一下，磕磕巴巴地道：“反正、反正就是不一樣……”說完漲紅了臉，飛快地在他旁邊坐下來，“我記得你很喜歡吃醬肉面呢，我家樓下剛好就有賣，給你帶了一碗，趁熱吃吧。”

吃完了飯，楚崢把賬目都整理出來了。

他想了想，問小帽兒借來手機，給唐冶打了個電話：“你那兒有陳啟均的電話號碼嗎？”

陳啟均是董爺的貼身保鏢，這個人很沉默，平時看上去毫不起眼，但絕對不能小覷，那時候楚崢和董爺鬧翻，陳啟均第一個不幹，楚崢被他整得還挺慘。

王猴這人太欠揍，不能不收拾，不然人家還以為他楚崢什麼時候變成了好捏的軟柿子，要換做以前，他肯定自個兒去找人揍他一頓了，現在不行，得換一種方法。

唐冶剛看號碼還以為是誰呢，一聽聲音才發現是楚崢，詫異地說：“崢哥是你啊？你找陳啟均幹什麼？”

楚崢：“有事兒。”

唐冶忙道：“那你等一下，”說完翻了翻手機，把號碼報給他，又問，“你怎麼這麼快換號碼了？”

“啊，”楚崢隨口說，“手機被我弄丟了，這是小帽兒的，我借他的打一下。”

“喲，”唐冶饒有興味地說，“你那麼有閒情？還扔手機玩兒啊？”

他沒說“丟”，而是說“扔”，楚崢就知道他又要沒事拿自己開涮了，他心說這人怎麼那麼沒眼力見兒呢，嘴上道：“你問那麼多幹嘛。”

唐冶笑說：“關心關心你嘛。”

楚崢：“不許問！”

“得那我不問了，要不要我幫你再買一個？”

“不要了，以後再說吧。”楚崢沒好氣地把電話掛了。

掛完電話後想了想，陳啟均這人他以前沒接觸過，不知道脾性怎麼想，為了保守起見，決定還是先不打電話，給陳啟均發了條簡訊。

簡訊才剛發出去，小帽兒過來了：“崢哥，我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