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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子達、方一山和郭濤三人的反映和舉報還少嗎?上級重視過調查過嗎?”
許從良點著頭說:“是啊,確實是權力的任性造就了任性的權力,據我所知,莊子達還稍好一些,而對方一山和郭濤的舉報一直就沒斷過,現在看來二人屬於帶病提撥,是一邊貪腐一邊提撥。我記得海州市委不少領導曾多次提出調動方一山和郭濤,但主要領導認為雲嶺是經濟大市,領導班子不宜大動,至使方一山和郭濤得以長期盤踞雲嶺,客觀上為他們創造了貪腐的有利環境,才有了他們前腐後繼的結果。”
這時,省紀委三處的女處長郝玉蘭開口了,“徐浩東同志,以你對莊子達、方一山和郭濤的瞭解,你認為他們是如何一步一步地墮落的呢?”
徐浩東很認真地思索了一番,然後說:“這個可說不好,我只能猜上一猜,莊子達書記調離雲嶺市的時候,我還在鄉鎮工作,所以對他的真正瞭解並不深,在我的印象裡,他個人的操守還是值得肯定的。我估計他出問題是出在他那個寶貝兒子的身上,那小子不學無術但又驕生慣養,高中都沒有畢業卻跑到國外去留學,混了兩年後回來成了海歸,和一個外國人搞了一個合資公司,以低廉的價格在雲嶺市經濟開發區拿了兩百畝地,轉手之間就賺了六千萬元。我當時是市政府辦公室主任,我知道這事是時任市委書記方一山一個人操辦的,莊子達書記事先並不知道,他還從海州跑到雲嶺把他兒子和方一山書記大罵了一通,但是,後來這事就不了了之,錢還是揣進了他兒子的兜裡,我想從那時候開始,莊子達書記就開始墮落了。”
郝玉蘭點了點頭說:“徐浩東同志,你很誠實,莊子達的問題的確是出在他兒子的身上,他成了他兒子違法亂紀的保護傘,現在你說說方一山吧。”
“方一山書記麼,我覺得他主要是管不住自己,先管不住自己的嘴,後來管不住自己的手,最後管不住自己的心丟了黨性。我覺得他當市長的時候還是挺老實的,工作能力強,官聲也不錯,要說他出問題,我認為是一步一步滑落的,可能他自己都說不清是什麼時候開始墮落的,他是被不法商人和老闆圍獵了。他當市長時兼任市開發區主任,天天與開發區裡的外商和老闆打交道,吃吃喝喝在所難免,方一山書記又恰好喜歡喝酒,是有名的海量,大家都說,一個待在賓館酒店的時間比待在辦公室的時問還多的領導,不出問題才怪呢。”
郝玉蘭問:“那麼郭濤呢?”
徐浩東說:“如果說莊子達書記還有點操守,方一山書記以工作能力著稱的話,郭濤書記基本上可以稱為草包,我可以不謙虛地說,他當市長我當常務副市長時,幾乎所有的困難和問題都是我解決的。我至今也搞不明白,他是如何贏得組織的信任和莊子達書記的信任而步步高昇的,他最大的特點是貪,明目張膽的貪,用老百姓的話說叫做吃相難看,比方說買官買官,郭濤書記就敢幹,我想他應該倒在賣官鬻爵這個問題上。”
陳儀偉問:“徐浩東同志,現在說說你與方一山和郭濤的關係,包括莊子達,你對他們的違法違紀行為有所瞭解嗎?你參與過他們的違法違紀行嗎?你向組織反映過他們違法違紀的問題嗎?”
徐浩東竟然笑了,“三年前,我只當了三十三天的雲嶺市代理市長,當時因為郭濤書記將投資規模達五十億元的市中心廣場專案交給莊子達書記的兒子做,我不同意而拒絕簽字。和郭濤書記大吵一架後,我跑到海州市找書記和市長及市紀委領導,還去找時任海州市委副書記莊子達和時任海州市委常委兼副市長方一山,我在莊子達的辦公室與莊子達和方一山發生了激烈的爭吵。第二天,我還在回雲嶺市的路上,關於免去我代市長職務的決定就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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