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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就見過我?不是說從未見過麼?”
他笑,似乎想了一下蘇君正當時的模樣:“現在想起來,長公主睜一眼閉一眼,趁著玉玲瓏沐浴的功夫,好像有人引他進來看過你,當年我也年少,其實也是好奇玉玲瓏成天看著你看著個什麼勁,他們進來的時候鬼使神差就躲了起來。”
她瞪大雙眼,就連呼吸都緊湊了起來:“他見著我了?”
文十三點頭:“他抱著你的時候,哭得很厲害。”
扶搖閉眼,似乎都能想象蘇君正見到她時候,是何等的懊悔,依照母親的脾氣,這個孩子定然不會過早的告訴他,等他知道時候,一切都是木已成舟,再改變不了。
他似乎已經陷入到了回憶當中:“後來我便注意到了他,可他再沒來過公主府,先還不知道他是誰,直到入了官場,其實長公主是將我交給了他,可稱之為師。”
這些事情她從未聽說過,她看著他發怔。
文十三給她倒酒:“從蘇大人那裡,可是受益良多,有幾句話也要與你說一遍,也趁早覺悟悔改,不做悔事。”
扶搖點頭:“願聽教誨。”
他淡淡說道:“這就是蘇大人教我的,官行私曲,失時悔。富不儉用,貧時悔。藝不少學,過時悔。見事不學,用時悔。醉發狂言,醒時悔。安不將息,病時悔。作為男人的六戒,我引以為戒,凡事都是如此,總要會惜,才能少一點憾事。”
她的腦海當中,立即浮現了那樣一個場景,年少的文十三,或許那時候他還不叫十三,聆聽著蘇君正的言傳身教……
文十三靠在椅上,突覺有點疲憊:“其實話又說回來,我有一點理解玉玲瓏了,他想要的你娘給不了,某日一發現她心裡最信任的人還是蘇大人,你的親身父親,也必然能明白過來,這些年來,她為什麼一直不允許你管他叫爹爹,心裡該多難過,南北之爭,在他心裡本不傾斜,可事已至此,如果留下來也只能剩下猜忌,還不如回到北唐去,為國效命,盡一個男人的責任。”
扶搖不語,對於玉玲瓏,她更多的是不捨,倘若有人說他的壞話估計也是下意識的排斥。
文十三原本在後院,與他是一直明爭暗鬥,不想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她是真的猜不透他什麼意思,也不想費心去想,只是端起了酒樽,將這些日子以來的愁緒和煩惱一股腦的解酒消了去。
他開始嘆氣:“玉玲瓏走了,蘇大人去了,想必小郡主心裡是不好受的,可事已至此,無需過分悲憤,你母親雖然從未表露,可我知她比你還要痛心至極,只是不願說而已。你母女相爭,她更是痛心疾首,說是去徵北,你可想過她的良苦用心?”
良苦用心?
她定定看著他,聽見他又是嘆息道:“你只道長公主心狠,親生女兒都不聞不問,可知她已厭世?不過再交託後事而已。北征即是她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揚我國名,看誰還敢來犯,欺辱南唐!”
扶搖心神不寧,經過他這麼一說,腦中已然亂成一團。
的確,母親很是反常,她將文十三前前後後的話來回想了一通,忽然驚覺,他在隱晦的告訴她一件事情,並且勸她珍惜眼前人……
霍然站起身來,她是再也坐不住了:“我娘現在在哪兒?”
文十三勾起唇角來:“長公主自然是在公主府裡面。”
她心急,連忙告辭,出了雅間,寶林見她腳步很急,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就亦步亦趨的跟著她:“郡主去哪?顧將軍可是還等著呢。”
他們在府邸商量分房的事情,扶搖哪還有心思管他們:“你先回去,我去看看我娘。”
寶林自然不想離開她:“我跟著郡主。”
她瞥了他一眼,走得飛快,因距離不遠,很快就到了公主府的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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