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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這丫的心裡就沒怕個人。回頭你自個兒想辦法去,今兒這狀我是告定了。”真當他會來賠不是啊!
作者有話要說: 真是一孕傻三年,
又忘記更新了,
過了時間才想起。
☆、20
沈府這邊兒,秦宇還沒跟爺碰上頭呢!沒想便跟太師府裡聽來了一件了不得的事兒。
今兒沈太師回來得晚,一回府便黑著臉,沒一會兒將屋裡待著的沈家兄妹倆叫去了他書房。三人跟裡邊兒說的那些話,他在門外都聽了個明白,敢情爺連二殿下都敢揍啊!難怪人家沈府一家子都怕了他,正跟屋裡商量對策呢!
但秦宇擔心得更多的是自己的腦袋,王爺不是正趕回京城嗎?要讓他老人家知道了爺惹出的這禍事兒,指不定回頭怎麼收拾他呢!揹著王爺,與爺一道偷偷回京已經是大罪一條了,還沒看住爺那火爆脾氣,他覺著自己這腦袋怕是就快要挪地兒了。不被王爺切下來當凳子坐,恐怕也得砸個稀巴爛。
爺咋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呢?真當了這京都城還是邊塞的校場啊?之前不是和王爺約法三章,回京絕不惹是生非的嗎?
尋思著這事兒,秦宇好不容易瞅著空檔溜出了太師府。趕緊回到之前他們落腳的客棧,打算留張字條給爺問問這事兒,回頭也好在王爺跟前兒有個交代。
可一推開爺那間屋子的門,便瞅見了窗邊兒坐著的人。
紀策這會兒閒著沒事兒,又不想在宮裡待著發悶,偷偷溜了出來正在琢磨是不是該去見見媳婦兒。
秦宇見到爺那姿勢便捂住了頭,他還跟這兒悠哉著呢?難不成宮裡的事兒已經被他擺平了?
紀策這會兒擱那窗邊兒坐著,兩條腿兒悠閒地放在身前的茶桌上,手裡端著杯冒著熱氣的茶盞,一口一口地抿著,尋思著順心事兒。聽到房門口傳來的聲兒,他才回了下頭,見是秦宇,又打趣地罵了聲兒:“當這兒中軍帳呢?門都不帶敲下的。你那手要是留著沒處用,爺回頭替你卸了它如何?”
秦宇哪有心思跟他說笑,趕緊上前問:“爺,昨兒人家又怎的惹著您了?”
好歹對方也是個皇子吧?您這也太不給皇上留面了。看來還是得早點兒辦完事兒回到爺身邊兒跟著,再要遇上這樣的事兒,恐怕還得他豁出條命去攔著才成。
紀策聽了這話,跟那兒笑了笑,放下茶杯,收起雙腿才說:“你在擔心自個兒的腦袋?”
見這小子不出聲兒,紀策才接著說了:“放心。這事兒皇叔和皇奶奶都問過了,那小子告我黑狀不成,反倒捱了頓好訓。你要真擔心自個兒這腦袋,還不如多替爺留心點兒我媳婦兒。有爺替你擔著,誰還敢真剁了你不成?”
秦宇哪裡知道這事兒的內情,且不說堂堂皇子在自個兒府裡喝花酒,他皇叔聽了就來氣,就那二皇子說的那些話,也足夠捱上一頓板子的。紀策也是回了宮,聽皇奶奶說起才知道,那丫的說的那事兒還真有。當初皇叔瞅著他媳婦兒乖巧懂事兒,又出身名門,是打算將她指給太子為妃來著。
可偏偏正好趕上沈太師跑到宮裡去求皇叔,希望他派個人替女兒診病,皇叔這才知道原來沈嘉打小就有個怪毛病。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光鮮事兒,皇叔與太后奶奶跟那兒一合計,便將這事兒壓了下來。
且求醫這事兒他這未來老丈人可是在皇叔跟前兒求得了個顏面,不想就此張揚出去,誤了媳婦兒的終身大事,那可是徵得了皇叔親口允諾的。沒想二皇子不知打哪兒聽來了這些,酒桌上便揚了出去。
要知道太師府張貼告示是一回事兒,被自己兒子打嘴巴又是另一回事兒。就算昨兒二皇子沒提到沈家請大夫這茬兒,人家還不就著琢磨呀?自古君無戲言,皇叔還嫌他那幾拳打得不夠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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