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5 頁)
鼎十四欣喜若狂……
“但是,”快手冷冷地加了但書。“你必須立刻解除詩畫的催眠禁制,而且保證她永遠不再犯。”
“這……不行。你要出爾反爾我豈不人財兩空?”他從不相信現代的人還講信用和義氣這玩意兒,何況他這般要挾,一旦事成他不會反噬一口才怪。
快手起身。“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談判破裂。
鼎十四果然露出焦慮顏色。“十天內唐小姐的禁制令如果不解除,她就死定了。”
“三次!”快手從牙縫中擠出的單字像潛藏的火苗,老遠就令人聞到焦味。
“你總共用詩畫來恐嚇了我三遍——你聽過事不過三吧?”
他目光不變,迅雷不及掩耳中將拇指和食指放進口中,一聲綿延清越的哨聲直衝霄漢。
“你想做什麼?”鼎十四暴喝,原來埋伏在大廈四處的保鏢全靠攏過來。
快手頓時像粽子似被捆在中心。
尋常人見到一式黑西裝又帶重武器的亡命漢,即使不怕得手腳發軟,也頗多忌諱,快手卻不然。
他傲慢睥睨地訕笑。“倚多為勝是嗎?你看看外面再考慮動不動得了我。”
鼎十四半信半疑,眼光不由得向外一溜,這一瞥看得他臉色遽變,趾高氣揚悉數化為懊喪。
窗外,數不清的勁裝人幾乎圍堵了整條馬路,放眼四面八方不見一條隙縫。
如果是鳥合之眾,鼎十四倒也不放在眼底,但他不是糊塗人,那十卡車軍隊的人居然能整齊劃一地在瞬間佔領車水馬龍的街道,這不是沒經訓練的人辦得到的。
他實力之堅,超乎鼎十四的想像。
快手的實力在他之上,不是他能收服己用的,有了這項認知他才發覺自己在這整個事件的策動背後扛負著走鋼索般的危險而不自知……實在是愚蠢之至。
“你到底是誰?”
他決不會是當年和他一起參賽的年輕人,這些四大家族聯合也培訓不出來的軍隊人員在他指揮下如綿羊溫馴,而有眼無珠的自己,竟妄想一手遮天……
“知道我的身份對你不會有任何幫助,你只要履行你的諾言,我自然會實踐你的願望。”
“是……”他根本不敢再奢望快手會替他出氣,只巴望這一役能全身而退。
唐詩畫的指令解除了,快手言而有信,他花了半個月的時間將澳門的四股勢力作了番調查,居中交涉、折衝、談判,做盡了一切有利於四方的分析,終於讓何家暫緩了併吞的野心。
國師沒見過累得不成人形的快手,都寅夜了,他才踩著蹣跚的步伐回來。
快手往沙發一歪,還沒開口,一杯冒著熱氣的茶便端上桌子。
“謝了。”
“自家兄弟客氣什麼。”
“哈!那群傢伙要聽到這話不翻倒醋缸才怪,記憶中你可沒替誰做過這種‘低下’的事吧?”快手合著眼似睡非睡。
“還有力氣說笑,不賴嘛!”他原先還有些擔心的,這下悄悄放心了。
“你太小看我了。”眯著眼,快手從沙發中爬起來,方向也不看地向前直走。
“你要去浴室?方向走錯了。”國師出聲阻止他。
“我要去看看她。”一提及唐詩畫,他的眼霍然睜開,眼睛注入了些許光芒。
“愛情真是不可思議!我發現你只要提到她,又生龍活虎起來了。”
不識情愛滋味的人哪能體會情愛動人的地方?
快手驀然一笑,那笑裡有些得意,有些頑皮。“你說得好。”
語畢,他搖搖晃晃地走進唐詩畫的房間。
衣料磨擦的聲音和刻意放緩的腳步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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