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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策,到時候絕對讓那位老人家心裡舒舒服服,不但不會說一句話,而且還會給我們貝勒爺一臂助力。”
天鶴再度輕“哦”凝目,道:“貝勒爺當今之左右臂膀,文可安邦、武可立國,相信他一定有妙計良策!”
雲中鵠微一笑,沒說話。
口口口
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
濟南勝景,一湖、一泉、一山。
一泉,趵突泉;一湖,大明湖;一山,千佛山。
“大明湖”,在濟南城西北角,周圍十里餘,約佔全城三分之上,湖界城垣東北西三邊,凌晨及黃昏時,景色迷人。
“從“鵲華橋”沿湖而西北,兩岸垂柳披拂,湖中蘆蒲齊茂,特別是夏秋之交,秋荷方盛,紅綠如繡,令人有溘然吳下洲志感。
“大明湖”景色之美,美在凌晨與黃昏,但並不是說除了凌晨跟黃昏,就沒有遊客了,照樣有,不過沒凌晨跟黃昏的時候多罷了。
有的人他還不喜歡人多湊熱鬧,偏喜歡挑人少的時候來,瞧,這兒就是一個。
這兒,是湖邊垂柳陰涼之下,不遠座落著那座有名的“歷下亭”。
人,是個身穿褲褂,頭戴寬沿草帽的中年人,寬沿草帽的陰影遮住了他大半張臉,只能了鼻子以下的部位。
鼻子以下,方方的一張嘴,嘴唇不薄不厚,閉得緊緊的,唇上還留著兩撇小鬍子,透著瀟灑。
事實上,這個人應該是個不俗的瀟灑人物,看他坐在那兒筆直的腰桿,挺拔的身材,不正顯示出他是位不俗的人物麼?
他,就坐在湖邊垂柳蔭影下,一杆在手,全神貫注,敢情他正在垂釣。
這種嗜好,這個事兒,是不喜歡人多湊熱鬧,愛釣魚的,哪一個不喜歡清靜,有幾個願意受人驚擾的?
他挑這個時候真不錯,放眼望去,整個大明湖看不見幾個人,這“歷下亭”一帶,更是空蕩、寂靜,看不見一個人影,聽不見一點聲息。
的確是,不過那是轉眼工夫之前,可是轉眼工夫之後的如今,這“歷下亭”一帶,不知道什麼時候竟多了一個人,這個人站在“歷下亭”跟釣魚之間,也就是釣魚客的身後。
這個人,是個年輕人,正是“嶗山”“南天門”上,雅興登臨,觀日出奇景的那個年輕人。
身後多了個人,釣魚客似乎仍然茫然無黨,的確是夠全神貫注的。
釣魚客茫然無覺,年輕人似乎存心驚擾,只聽他道:“‘歷下此亭古,濟南名士多’,湖畔柳蔭,靜坐獨釣,志未必在魚,但得浮生半日,愜意之事,不過如此。灑脫風雅,何事如之,濟南的名士,的確不少。”
隨聽釣魚客冷然道:“承蒙誇獎,愧不敢當,市井庸俗,不敢上比姜尚、子陵,杆下若無所獲,今宵便無佐餐,還請不要驚擾,他處遊覽去吧。”
妙!這下捧沒捧成,釣魚客不吃這個,嫌驚擾,下逐客令了。
年輕人揚眉輕笑:“剛許閣下風雅名士,奈何如此妄自菲薄,風月無古今,林泉孰賓主,此地閣下可以垂釣,我便可以遊覽,若是嫌驚跑了湖中游魚,我賠你一條就是。”
話落,抬手虛空一抓一收。
他這裡只這麼輕描淡寫地虛空一抓一收。
握在釣魚客手裡的那根釣杆,竟忽地猛然抓起。
釣杆握在釣魚客手裡,隨年輕人這一抓一收之勢竟猛然揚起,已經算是稀奇,更稀奇的是,釣杆起處,絲線一繃,嘩啦水響聲中,銀鱗映日星輝,一條兩尺多長的鯉魚,隨杆凌空躍起。“叭叭”地一聲,落在岸邊草地上,不住翻騰挺躍。
這條魚既肥又大,今宵不愁無以佐餐,不管怎麼說,釣魚容應該喜得打跌才對。
哪知,理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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