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5 頁)
:“我不是去求他,更不是去向他低頭。”
紅菱道:“那事情不就鬧大了,鬧僵了嗎?您畢竟已經是傅家人,是誥命一品的威侯夫人,這個事實已經扣住了您,您還能怎麼樣?又能怎麼樣?您能不為傅家的現在,以及翎貝子的以後著想?”
傅夫人呆了—呆,驚怒衝動的情緒,立即轉為急怒:“妹妹,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我能視若無睹、聽若無聞,我能袖手旁觀,不聞不問,我能平平靜靜、安安穩穩地任燕俠……”
紅菱道:“姐姐,燕俠不是別家人,儘管郭家六龍,末者為最,可是他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傅夫人搖頭道:“不,妹妹,小翎或許差他太遠,可是還有玉翎,玉翎的盛名不是浪得,當年他也僅差郭玉龍一籌,燕俠絕不是他的對手。再加上他一手調教出來,所學只比小翎好,不比小翎差的文武英傑四護衛,燕俠自保都難,絕無倖免。”
紅菱道:“那麼咱們從燕俠那兒著手,還來得及。”
傅夫人道:“可是燕俠……”
紅菱道:“姐姐,為今之計,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傅夫人急現眉宇,略一沉默,只有點頭:“好吧,咱們去找燕俠,我寧可求他,求他這個郭家人。”
話落,閃身,當先撲了出去。
楚霞、楚翠、紅菱一手拉—個,急急跟了出去。
這,落在兩個人眼裡。
這兩個人,就站在不遠處的一個拐角處。
紀剛,還有云中鵠。
紀剛臉色陰沉,一施眼色,雲中鵠躬身低應,騰身電射而去。
口口口
“獨山湖”邊的這一帶,—一排垂柳往兩邊延伸,延伸得遠遠的,看不見頭兒。
從岸邊垂柳往岸上延伸,則是一片草地,一大片,綠油油的一大片,很平坦,跟鋪了塊毯子似的,看在眼裡,讓人打心眼兒裡透著舒服。要是能在上頭走走,坐坐,恐怕更心曠神怡。傅侯高雅,他就選中了這一帶。一把椅子,硃紅的錦墊,傅侯威武肅穆地坐著。身邊站的是貝子爺傅小翎。傅文、傅武、傅英、傅傑四護衛,一字排開,侍立身後,手裡各提著一把長劍。傅侯坐的椅子旁,靠放著一個長長的、粗粗的革囊,看上去挺沉重,不知道里頭裝的是什麼?傅侯的椅前丈餘,草地上,插著一根高高的旗杆,這根旗杆,原是那座破廟裡的東西,如今被傅侯派四護衛扛來,插在了座椅之前。高處,旗杆的頂端,挑著一條寬約三尺,長有一女白布,就是普通的白布,白布上寫著十七個大?,黑字,異常醒目,寫的是:“神力威侯傅奉旨緝拿欽佩南海郭家叛逆。”這幅白條,挑在半空,迎風招展,老遠都看得見。
傅侯這一招,稱得上是高招,以郭家人的性情,只要看見,只要知道,不用去找,他自動就來了。
而傅侯有這麼一著“高”招,還怕郭燕俠這家人看不見麼?事實上郭燕俠真看見了,而且已經看見了。其實,還不只是郭燕俠這個郭家人看見了,凡是來“獨山湖”抓人的、救人的,都看見。抓人的也好,救人的也好,都相當震動。抓人的,當是各守崗位,不敢亂動。
本來嘛,威侯在此,誰敢擅離職守,挨近了去看熱鬧?救人的,已經都來到了“獨山湖“邊那片樹林裡,靜靜地等著,不知道他們是也不敢輕舉妄動,還是在等什麼?也就因為那些抓人的懾於威侯虎威,不敢擅去職守亂動,也就因為威侯要拿欽犯一南海郭家叛,使得“獨山湖,,原本的抓人行動微不足道,所以才使這些救人的,能來到這片密樹林裡而沒被發現。
口口口
在這座小山崗上,離“獨山湖”邊傅侯坐處,只幾十丈,遠近的一座小土崗上,郭燕俠正在那兒站著,他面對處,目光投注處,正是“獨山湖”邊,傅侯坐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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