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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你知道不知道,並無關緊要。”
燕俠忍不住還想再問。
關山月道:“用不著關叔提醒你吧,救人如救火啊。”
燕俠心神一震,立即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關山月站了起來。
燕俠忙跟著站起,道:“那麼,關叔,燕俠現在就告辭!”
關山月道:“去吧,關叔再叮囑你一句,小心,別把自己擱在‘西藏’!”
燕俠恭應了一聲,也恭恭敬敬施了一禮,邁步出亭走了。
他懂禮,這會兒再急,當著長輩的面,他沒敢施展輕功身法,也不急在這一會兒。
燕俠走了。
一個清朗話聲不知道起自何處:“這個孩於真懂禮。”
也不知道從哪兒出來這麼一個和尚,話聲落時,他已然站在亭子前。
是個鬚眉俱霜的老和尚,身材高大,臉色紅潤。
關山月道:“你不看看是誰有的孩子?”
老和尚道:“你真個管了?”
關山月道:“當然是真的,郭家的孩子,有事都得自己應付。”
老和尚道:“我剛聽你說,早在‘獨山湖’的時候,你也是說過不管的。”
關山月道:“誰叫我有個姓郭的朋友。”
老和尚笑了。
關山月道:“和尚別笑,事情必須由他自己應付,可是他必須能站著應付才行。”
老和尚道:“此去‘西藏’還不是一樣,你能擔保他都能站著。”
關山月道:“這一點我毫不擔保,姓郭的人緣太好,朋友也不只我這麼一個。”
老和尚微一怔,旋即掀眉笑了:“你不是跟當年一樣,具大智慧,卻永遠留那麼一手。”
關山月道:“和尚你是輕看了我,姜可是越老越辣啊!”
老和尚白髯一飄,仰天長笑,笑聲裂石穿雲,直逼長空!
口口口
兩杯香茗,一局棋。
關山月跟老和尚,在禪房矮榻上,盤膝對面而坐。
四道日光望著棋局,兩個人卻交談著。
老和尚道:“你具大智慧,以你看,還要等多久?
關山月道:“和尚,世事如棋!?
老和尚道:“我知道,我問得直接了當,你最好也不要跟我說玄虛。”
關山月道:“不是玄虛,我說的最真實不過。”
老和尚道:“是你不知道,還是我這個和尚沾的塵俗還沒褪盡,不配知道?”
關山月笑道:“和尚,要說塵俗,沒人比我沾得更多更重,恐怕終我這一生都超不盡。”
老和尚道:“未必,主要還在心而不在身。”
關山月笑道:“和尚說得好,使我頗感安慰,頗感安慰之餘,我要告訴和尚,恐怕要到幾百年之後,你我都趕不上了。”
老和尚臉色立趨疑重:“你有所根據?”
關山月道:“不然你問我幹什麼?”
老和尚白眉一掀:“那也不要緊,好在咱們的子子孫孫永繼不絕。”
關山月道:“和尚能想通這一點就行;”
老和尚忽然目射奇光:“可是讓這一個躺下去總可以!?
關山月道:“躺下一個,有用麼?”
老和尚道:“你是不知道,他跟別個不同,論他的心性作為,早就該躺卜去了。”
關山月道:“不容易啊!”
老和尚道:“總該有個人能,一定有。”
關山月道:“那是當然,不過還不到時候。”
老和尚道:“什麼時候,是誰?”
關山月道:“和尚,我打個啞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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