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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他尋思他爸爸一定能救他,身體也鬆了勁兒,廖魯川一鬆手,他幾乎立刻站不穩,向外跌去——這山雖然不高,可要摔死個人可真挺容易的。
廖永幾乎立刻撲上去喊了聲,“不!”
然後廖魯川的手就又緊了,馬上要撲出去的廖成渝又被扯了回來,一下子靠在了景區的柵欄上。這孩子原本就沒什麼膽子,這麼一嚇,臉不僅白了,嘴唇都紫了。連說話聲都沒有了,只是用兩隻手緊緊的抓著柵欄,回頭去看他爸。
廖永那顆心臟這才又復跳起來,他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這些年酒色又掏空了身體,原本身體就不好,這麼一嚇,這回就摸著胸口的口袋,去掏速效救心丸吃,廖魯川也不管他,就看著他吃藥,等他吃完了才問,“想好怎麼說的了嗎?”
廖永只能點點頭,不過他還算有點心眼,只把中間辦事的人給說了,大頭沒往上說。然後還叮囑廖魯川說,“你可別瞎胡鬧,民不與官鬥。”
廖魯川才不管他,聽到他想要的,直接一把把鏈子扔了,拍拍屁股帶著保鏢走人了。還是廖永害怕兒子又被甩下去,撲上去拽住了鏈子,不過好在廖成渝這回學乖了,沒敢鬆開柵欄,倒是有驚無險。
等著下了山坐上了車,廖魯川才對著保鏢說,“把錄音弄好,實名舉報吧,就用……”他又不是不知道能辦這事兒的人能量有多大,他真怕他們不對付廖家,就想了想說,“就用我的名義。”
賀陽從法院一出來就碰到了朱驁跟薛義濤翻臉。
薛義濤怕是沒想到朱驁居然突然膽兒這麼肥了,他原本就因為輸了官司害怕廖永找他事兒,心情正糟糕沒處發火呢,朱驁這種在他眼裡不過是小羅羅的傢伙,居然敢對他這麼說話,他幾乎立刻就惱了。
他冷笑著衝著朱驁說,“像你這麼不識抬舉的,我薛義濤混跡北城投資圈這麼久了,倒是第一次見到。”然後他就一把甩開扶著他的薛超,上前一步。
薛義濤只是個普通男人,身高一米七出頭,站在一米八六的朱驁面前,還真不夠看的。不過他上位已久,這些年在投資圈裝逼也算成功,心氣高了,也就無視了身高差距。他跟逗弄小雞仔一樣,拿手點著朱驁的胸口,衝著他說,“好啊,你讓我撤資,不知道是誰一個月前還恨不得跪在我面前求投資呢,我撤資可以,拿錢來啊,你有嗎。”
朱驁紋絲不動,關於以後怎麼樣,他已經跟賀陽商量過了,兩個人縱然原先有些情義,賀陽這邊不想提,朱驁這邊也不願意湊過去,自然就是按著他那次見面所說的——利益來談。
朱驁如果不做這個證,那麼賀陽的投資就要打水漂,如果朱驁做了這個證,那麼朱驁的投資也就黃了。這麼衡量下,兩人秉著公平的態度,賀陽給朱驁做了保證,事成之後,將有兩種方案,賀陽給宏遠注資一千萬,或者宏遠和young合作,也就是說,朱驁不再用為投資而擔憂了。至於具體的,還是需要商量,若是對方是陌生人,朱驁必不會答應,但賀陽這個人,朱驁願意信一信。
所以,朱驁倒是真不怕薛義濤這個——比起十年前的莽撞,他已經知道給自己留好退路了。
他一把拍開了薛義濤的手,低著頭,俯視著他,毫不留情地說,“真是巴不得。我們宏遠羞於爾等為伍。”
薛義濤的臉頓時成了豬肝色,指著朱驁恨不得撲上去撕了他,可他好歹還記著自己的身份,到底只是在那兒倒騰氣,薛超倒是想說幾句呢,可偏偏賀陽還在後面,他倒不是願意為朱驁出氣——他們還沒關係好到這種地步,他只是厭惡薛義濤和他背後的廖永,他帶著陳藝文慢慢走了過來,掃了薛義濤一眼說,“呦,這不是薛總嗎?在這兒發飆呢。”
他看了一眼朱驁說,“就投了那點錢,就把自己當大爺了,嘖,這可真不是什麼好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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