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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懷則什麼時候願意叫他三哥了,莫不是出了什麼事!
月悉華走過去的時候正聽到楚懷昀唸到信件的結尾:……甚念,不日便至!
一抹輕鬆的笑意自楚懷昀唇角浮現,看到月悉華扶著帳壁出來,連忙起身拉住她輕笑道:“九弟親自押了糧草來,如今我們大可以放心了。”又轉頭吩咐一臉納悶地看著月悉華的高晟,“高將軍立刻派人去接應。”
高晟也顧不得好奇,領了命迅速走出營帳,連那個傳信的傳令兵和小廝也一起帶走。
想到京中形勢,月悉華卻忍不住擔憂,不解地望向輕笑的男人:“楚懷昀離了京,那京中豈不是隻剩威王一人,正是他謀反的好時候。”
手臂被男人牽住,一股大力將她拉進那溫暖的懷裡。頭頂傳來滿不在乎的輕笑聲:“悉華以為謀反是那麼容易的事嗎?”
說話時,男人光潔的下巴不時地磕碰到她的發冠,她不由得氣惱地仰起臉,離男人遠了一些:惋惜地嘆道:“說來也是,就算楚懷則在京中,他既沒有權位又沒有兵士,也幫不上什麼忙,如果威王真的謀反,他甚至沒辦法保重自己,如今他到邊關來也好,至少可以保證性命無憂。”
推了男人一把,輕笑道,“王爺可別再和他爭鬥了,到底是你的親弟弟,退一步海闊天空,以前的事就算過去了,對他好一點罷。”
他還是向著你的
楚懷昀笑得溫柔寵溺,月悉華雖然看不到他的笑容,可也能感覺到他周身圍繞的溫和氣息。他輕輕搖頭:“悉華這麼說,可是小看了九弟了,以他的聰慧,沒有權勢沒有兵力一樣難不倒他。”
月悉華瞭然挑眉,她怎麼忘了,少年是何等的才華橫溢,博通古今,又是七竅玲瓏的心思,只是不願用在政事上罷了。
想到自從落胎之後就再未見過楚懷則,不免有些傷神,放鬆自己的身體靠坐在男人的懷裡,低聲喃喃:“無論他聰不聰明,王爺還是多讓讓他吧,看在他為了王爺押送軍糧到邊關的舉動上,至少,他還是向著你的。”
楚懷昀不置可否,但是神色明顯已經鬆動了許多。
……
楚懷則是透過左丞相白顧卿的關係悄悄出京的,糧草是早早備下的,只是因為威王與白顧卿兩派相爭的關係遲遲沒有出京。楚懷則領了三千宣王府的衛兵押送糧草到邊關。
等楚懷奉得到這個訊息時楚懷則已經做出數百里之外,想要追回來已經是不可能的了,他原本安排的衛田被楚懷則打傷了腿,五花大綁綁在家裡,責令他一個月內不許出門,算是變相的囚禁,而楚懷奉以為是他押運的糧草。
威王府的書房裡,衛田被人架著肩膀拖進來,楚懷奉二話不說,一腳將他虛弱的身子踹翻在地。
“無能!”他朝著地上的人吐了口唾沫。
衛田嚇地瑟瑟發抖,掙扎著爬起來抓住面前高大男子的衣襬,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王爺饒命,是九殿下……九殿下他……他半夜突然出現,屬下根本就來不及還手就被綁了起來。”
楚懷奉勾起唇角冷笑:“你當然打不過他,可是事後呢!事後為什麼不派人給本王彙報!”
“我……我不敢啊,九殿下他說要是我敢說出去半個字,走出府門半步就殺了我全家,讓我被五馬分屍不得好死,我不敢啊……”衛田祈求,奢望能被面前的男人諒解。他本就是個紈絝子弟不是嗎?頭上的這頂烏紗帽是花錢捐來的,威王看重的不正是他的不務正業嘛!
楚懷奉一臉鄙夷,細長的眼睛眯成一條縫,嫌惡地移開視線,對門口的侍衛吼道:“把他拖下去,關進地牢,在軍中擅離職守是個什麼罪名,按軍法處置!”
說完再不看那人一眼,任由他哀嚎著被拖出門。教訓了衛田他依舊不覺得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