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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使勁，沒想到卻是一直潑辣的小野貓，一不注意就咬人一口。

李總在這麼多人面前被女人潑酒，自然脾性就上來了，站起來一巴掌就甩在顧牧臉上“怎麼？出來賣的，還碰不得，摸不得？”

“我說我走錯了，你哪隻狗眼看到我是出來賣的？你老婆女兒出來賣我也不會出來賣”本來顧牧內心就住著一隻不好馴服野馬，平時看上去很溫順好欺負，但是接觸過她的人都知道她只是一般不跟人計較，要是誰真惹了她，她可能比秦小言嘴巴還要厲害，秦小言最厲害是拳腳。

現在這李總甩了他一耳光，長這麼大還沒人甩她耳光呢，到讓一個出來嫖的給甩了，她能不氣？

話音還沒落，李總就一把抓住她頭髮按在沙發上“今天我就要讓你看看誰是出來賣的”說著就撕開了她的外衣，本來現在季節還不冷，顧牧就一件內襯，外面套了一件針織開衫，下面一條裙子，外套輕輕一扯就被扯壞了。論嘴巴，可能沒幾人是顧牧的對手，可是力氣方面，顧牧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自然不是對手。

包廂里人不少，其他人見狀也只是冷眼旁觀，看好戲的看好戲，不願看的自顧自的玩，總之沒人願意開口救顧牧，誰也不願意為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得罪這個黑道上有名的霸主，在座的誰不知李總暗地那都是做白麵生意的，現在兩道上沒人，誰敢做這個。

手腳都被那人壓住，顧牧急的眼睛都紅了，襯衣的扣子也被係數崩開，挑落在黑色大理石地板磚上聲音尤其的清脆。露出細膩光潔的肩膀和嫩黃色的內衣，看得眾人不禁倒吸一口氣，下腹一緊，希望李總玩完了也讓他們嚐嚐這妞的滋味。

“混蛋，你放開”

“剛才不是很囂張嗎？婊子就是婊子”隨著一陣讓人作嘔的大笑。

嘶吼聲，叫罵聲，最終嗓子都沙啞了。顧牧想不到自己保持了二十五年的純潔今天會被葬送在這裡，早知道這樣當初還不如聽曾映的強要了陳正北。

在顧牧絕望的那一刻，她忽然聽到有一個虛弱卻又不容忽視的聲音說道“夠了”

在她看到那張熟悉的臉時終於鬆了一口氣，那張臉她見過，是上次和陳正北一起去救她的人，因為當時她看著他臉很白，是那種病態的白，心裡還唾棄陳正北是法西斯，封建社會殘餘，要不然連個病人都要讓他工作。

李總誰的話都可以不聽，但這個人的話，他不敢不聽，雖然看著到嘴的肉沒了很是遺憾“三爺看上了？”

“出去吧”唐啟軒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的開口，但絕對有著不容反抗的意味。

眾人聞言，乖乖的走了出去，最後那一個還貼心的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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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放棄治療

看到人都走了，顧牧撿起衣服，雖然已經零零碎碎了，但總比沒有好“謝謝你救了我”

唐啟軒眼睛一直就沒放在她身上，此刻也一樣，只是將手中的外套扔給了她“順便而已，如果真覺得謝我，別告訴陳正北你在這見過我”

顧牧也不矯情，接過外套穿在自己身上，他很高，所以外套剛好將所有不該露的地方遮住。聽到他是話有些疑惑，陳正北？“你們不是朋友嗎？”為什麼不能說？

聽到她的話，唐啟軒兀自笑了“朋友？或許曾經是吧”

顧牧有些摸不著頭腦，什麼叫曾經是，不過顯然眼前這人不願意提起陳正北，她也沒有繼續追問，只是答應他不提，畢竟這件事對於自己來說也是件不願回想的事，現在她還覺得全是都很髒，很噁心。

“估計陳正北快找到這了，我先走了”說著起身朝門口走去。

顧牧似乎沒聽到這句話，看著他要離開了才說“先生，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