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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我說:“我寒假要到市裡去學習,順道帶著豆芽一起。”
蘇以墨說:“行,正好我找了個實習的地兒,他們讓我到市裡的公司去,我們一起。”
然後我們都沉默了,其實我們都知道,蘇梓琳的祭日到了,我們得去拜拜她。
豆芽說:“媽,為什麼把媽媽和爸爸留在那裡?”
我說:“豆芽,那裡交了長年的地攤費呢,不擱那兒,多浪費。”
蘇寧翻個白眼,去廚房洗完去了。
黑,現在怎麼我說什麼,都沒人信了,我怒!
看著蘇以墨在偷笑,我說:“今天那女的誰呀?你都好久沒拿我們當擋箭牌了,這招一般你也不用,這個是個狠角色?”
“你不是不讓我早戀嗎?”
“靠!”我啐他,“那都是哪個朝代的事兒了?”
“纏我兩個月了,我受不了了。”蘇以墨平淡的敘述著,就像這不是他的事兒。
我說:“弟啊,給自個兒物色一個,等工作穩定了,就結婚吧。”
蘇以墨說:“你呢?你到是工作穩定了,你怎麼沒找個?”
“話,要是有,二姐當然會找,關鍵是,他沒有啊——”
“扯吧你就。”蘇以墨不想和我說這個,起身回了臥室,關門之前他說:“你怎麼想的,我就怎麼想的,你不變,休想讓我變。”
我,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我垂著他臥室的門,怒吼道:“臭子,想讓我養個光棍兒,沒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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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晚風徐徐吹()考試 今天第一更
《 =''》期末考試的時候,監考是世界上最無聊的事兒。
我和趙雯雨被分到同一組,兩天下來,我倆一起平移了好幾個教室,一個坐講桌上,一個做教室的角落裡,前後夾擊這些考試的同學們。
下面的學生都在奮筆疾書,有些想做點什麼調節氣氛的人兒,慌慌張張的抬頭看看我,然後故作無意的或是思考狀,又不甘心的低下頭。
就你們那點兒心眼兒,只要你一抬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的是什麼屎!
看著那些經常搞動作,但是成績平平的人,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你說,連做個弊都不能搞得專業點,你還能幹點什麼。
兩天下來,偶爾會有幾個老師,抓幾個作弊的典型,殺幾個儆百,考試也算是順利結束。
和趙雯雨一起批卷子的時候,總覺得她想說點什麼,她看我,我看她,她做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然後批卷,在之後又開始看我,我也看她,又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然後批卷,在之後……迴圈反覆!
“老趙,你累不?”我問。
趙雯雨一愣:“你咋知道我累?”
“你都瞅我快半個鐘頭了,我說,你眼睛累不累啊?”我調侃。
“去你媽。的,晚晚,這個週六我媽讓我去相親,聽說是市裡的,一公子爺,他媽的二姨的三叔的侄子的婆婆的閨女的叔的嬸嬸和我媽有點交,我媽說,這次可不能再讓你代我去,得讓我自己去。”
估計是我失敗的次數太多,老太太怕毀了自己的好名聲,乾脆放棄我了,我笑,終於解脫了。
“晚晚,你說就咱學校這些老師,沒主兒的,這幾年可沒剩幾個啊。”
“沒剩‘幾個’,那也贏幾個’不是,總不能每次都去蹭吃的,多不好意思,老趙,要不你找找別人。”我接著批卷兒,“我週六得收拾行李,周天兒就得去市裡學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