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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值了?”
梁如夏立刻意識到什麼,解釋道:“你當時在和其他人討論,看上去挺忙的。”
“而且怎麼能說是利用呢?我們這是互幫互助。”
陳肆川最後的那點心結被她認真的表情和語氣全部解開衝散。
他假模假樣哦一聲。
這是好了?
梁如夏放下心來。
這個大腿她可得抱緊了。
“對了,你的那本化學漫畫書我翻譯了一半了,你是現在看還是等我翻譯完了再看?”
“翻譯完。”
“好。”
兩人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路口。
梁如夏問他:“你是不是就來這一天?”
“嗯。”
梁如夏在心裡輕輕嘆一口氣。
要是多待幾天就好了。
不過那個劉老師據說是小班老師,講得肯定也不比陳肆川差。
所以他不來也沒事。
“我覺得你以後可以開一個輔導班,”梁如夏真誠建議,“肯定會賺翻的。”
“如果真開了,記得告訴我,我肯定來。”
她繼續吹彩虹屁。
陳肆川好整以暇說:“你錢給得多的話,我可以考慮考慮。”
“再見。”
梁如夏果斷拒絕。
陳肆川嘴角揚起,笑了。
梁如夏努努嘴,準備轉身走。
沒走幾步,背後傳來清冽乾淨的嗓音。
“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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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梁如夏都沒見到孫藝溪,她很奇怪,但是兩人的關係又沒有到特別好的程度,也不方便問。
於是梁如夏開始習慣起一個人上課。
有後桌時不時說上幾句冷笑話的張逸在,過得也不算孤獨。
十月四號那天,梁如夏請了一次假。
原因是前一天下午猝不及防地下了場暴雨,梁如夏提前看了天氣預報拿了傘。
但沒想到雨會這麼大,配著海城十年如一日的大風,讓梁如夏走幾步就不得不停下來折一折被風吹翻的傘。
動作間,頭髮,身上都淋了雨水。
次日,她毫不意外地感冒了。
梁如夏早晨起來喝了一包家裡常年備著的感冒藥後,原想揹著書包去輔導班,可走到門前時發現自己的腦袋重得不得了。
她給秦莉打了個電話,秦莉當即立下從公司趕回家,送她去醫院掛了幾瓶水,並給她請了個假。
“你現在這樣,去了效率也不高,就在家休息一天。”
梁如夏應聲點頭。
“七號那天上到什麼時候?”
“上午,下午要返校上晚自習。”
“是不是就快要考試了。”
“對。”
“知道要好好考吧?”
“知道。”
“行,不要辜負我的期望和你這些天的努力。”
秦莉留下這麼一句,就又匆匆趕回公司上班了。
梁如夏於是在家也沒閒著。
她強迫自己打起精神去做題,抹風油精、用力捏起手背上的面板。
透徹心底的涼和鑽心底的疼不但沒能讓梁如夏集中注意力,反而還讓她變得越來越焦慮。
像一顆愈來愈大的氣球,即將要爆炸。
梁如夏放下筆,直直地趴到了桌面上。
好想死。
這是她不知道在心裡唸叨了多少遍的三個字。
念得多了,自己也分不清是過度焦慮後的自嘲,還是真心話。
沒有趴太久,梁如夏重新直起身,身上的力全都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