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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的關係,他果然遲到了,她在家裡等不到人,於是打了電話給他。
“學長,時間有點來不及了,婚禮顧問公司的人說不少賓客已經抵達,我自己去教堂就好,你直接來教堂與我會合吧。”
“對不起,我會盡快趕到的。”松島秀彥的語氣顯得很懊惱。
“不急,你慢慢開。”
“嗯,巴美,我愛你,我們不見不散。”他說完這句話後掛上電話。
她還握著話筒,有點發呆,直到好幾秒鐘後才回神,然後自己帶了禮服叫了計程車來到這裡。
此刻她已換好白紗等著學長到來,但是單獨坐在新娘休息室裡,不少人以為她會“寂寞”,好多人爭相進來與她拍照,誇她今天好漂亮,但是隻要有人說出祝福的話,她的心就會刺一下,她想,也許到後來,她會整個麻木掉,這樣說不定反而比較好,她就不會反覆想著要逃跑的事了。
“奇怪了,秀彥怎麼還沒到?”松島秀彥的母親優子,在婚禮預定開始的時間即將要到來前,兒子卻還沒出現,開始感到焦急。
“我打電話給他好了。”巴美見她擔心,於是拿起手機撥號。“欸?電話沒通,可是我們之前還透過電話的。”
“怎麼回事?再撥一次好了。”優於心急的再吩咐。
巴美再撥。“還是不通。”莫名地,她感到不安了。
忽然,優子自己的手機響了,是一組陌生的號碼,她很快速的接起——
接著,她掛上電話,眼睛發直的瞪著巴美看,巴美心驚,才要問她發生什麼事,她已在自己面前昏過去了。
“你聽見過心被捏碎的聲音嗎?就像這樣!”又一個空啤酒罐被重重捏扁,發出刺耳的金屬聲。
摸著彷彿被擰痛的心臟。“你看過心被捏碎後的殘渣嗎?就像這樣!”仰頭喝下倒在玻璃杯裡的啤酒,然後將酒杯倒拙,流下最後的一滴酒落入玻璃桌面,那圓圓的酒珠被他大手一抹。“哈哈哈,連殘渣也沒了!”他大笑,笑得又苦又澀。
昨晚季家的大老頭跟二老頭走後,季樹人睜著空洞的眼,瞪了天花板一夜,等天一亮,他翻身下床迎接這令人厭惡的一天到來。
他把家裡所有的存酒全部搬出來,喝光了高濃度的白蘭地,就連被巴美丟到角落疑似是“假酒”的威士忌,也進了他的肚子,而手中這是最後一瓶的啤酒了。
他從早上灌酒到現在,超過十二個小時以上了,他算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他喝得臉色蒼白,唯有眉心之處閃著詭異的暗紅。
他只想醉,可是為什麼到現在他還沒倒下?
鈴~鈴鈴~~鈴鈴鈴~~
他的手機一整天都響個不停,家裡電話也是,他索性將電話插頭拔起,手機直接丟到廁所馬桶裡。
“吵死了,我不想去,我管她今天多美,會笑得多燦爛,我都不想看見,可以嗎?可以嗎?”他對著馬桶裡的手機瘋狂嘶吼。
“莫名其妙,我不能不聽不看不想嗎?我就不能當一天的白痴嗎?”他嘲諷的笑著。
“酒,我還要酒——王八蛋,怎麼屋子裡連一滴有酒精的東西都沒有了!”他憤怒的踢了空空如也的酒櫃。“可惡!”他將臉埋進手心,用力的深呼吸。
該死,他需要更多的酒精來麻醉,他的心還是好痛好痛!
拿了鑰匙就衝出公寓買酒,到了門外,看見門口停了一輛計程車,雖然賣酒的商店走幾步路就會到,但他還是坐上去了,他要用最快速的時間獲得酒精。
“咦?又是你?真巧!”司機一看見這個滿身酒氣、頭髮凌亂、眼白爆血絲的人,立刻驚訝的道。
季樹人這才眯著眼的看向司機。他是誰?沒印象!“我不認識你,載我到前方兩百公尺賣酒的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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