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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
說完,那傢伙的悲慘相哪還在,居然是彎著嘴角在笑了。這傢伙在高興什麼,他要上班了,一個弄不好還得破產的搬回家聽教,他不急嗎?她可是替他急出冷汗了。
還笑得出來,他到底知不知死活啊?
“嗯,這還像話!”啪啪兩聲,季壽山擊了兩次掌,“茶道繼續!”
事情解決,原本被不良子孫破壞的莊嚴氣氛,重新迴歸正道。
沉悶、枯燥的酷刑再度啟動,整整四個小時,巴美生不如死的坐著,煩著之後進公司以後該怎麼度日,而一旁的傢伙卻只是傻傻的笑,也不知在想什麼,不過至少他沒再打瞌睡了。
茶道大會結束後,主人須在茶室門外跪送賓客,同時接受賓客的臨別讚頌。
巴美代表兩人草草對爺爺說了幾句感激他的邀請,以及自己會努力精進茶藝的話,就與季樹人遮頭遮臉的快速離開了。
丟臉,在親朋好友面前,他們兩個今天算是丟足了臉了。
出了季家在品川的豪宅,因為季樹人懶得開車,他們是坐計程車來的,所以回去也是以計程車代步,兩人步出季宅已經是累翻了,這會一上車,全癱在後座。
兩人籲著氣,久久都沒力氣交談。
直到巴美不經意看到前座司機的後照鏡,忍不住眯了眼的一瞧再瞧。
“喂,昨天喝的是什麼酒啊?”她突然問。
“怎麼了?”季樹人渾身懶洋洋的,連答話都懶,每次跟老傢伙交手,都會累得他直不起腰。
“我們可能喝到假酒了。”她生氣的說。
“假酒?”
“對啊,你看見沒,我的嘴唇紅紅腫腫的,一定是喝到假酒了,太可怕了,回頭我把你的酒櫃清一下,把那些劣酒都丟掉。”她憤憤的說,一面對著後照鏡照了又照,腫得跟熱狗一樣,醜死了。
“喔……”有人心虛的縮了縮肩膀,不敢看她。
“真討厭,怎麼會這麼倒楣的喝到假酒,這副德行還被所有的親友都看到了,幸虧沒人問起,不然就更丟人了——啊,我看看你的,你也喝了不少,應該也很腫吧?”
今天從起床就兵荒馬亂到現在,她還沒空正眼瞧過他呢。“過來,我瞧瞧!”
她扳過他掙扎的臉。
“真是的,也是腫的,不過沒我嚴重,你比我好運。”她審視他的嘴唇雖然一樣有型,不過還是稍稍變形了,只是完全不影響他的帥勁就是。
“可……可能是我體質比較好,而且喝的沒你多的關係吧……”季樹人臉皮抽動的乾笑著,喉嚨努力擠出話來。
“是這樣嗎?”她傾著頭,再往後照鏡看。
“小姐,以我的經驗,你這可能是被男人吻出來的結果。”司機插嘴道。
這位司機挺特別的,應該有點年紀了,卻教人猜不出他的年齡,他面板挺有光澤的,還白白的,五官看起來也很怪,但並不令人討厭。
“你說什麼?”她立刻花容失色。“被吻的?這怎麼可能!”
司機聳了肩。“我只是依照你的樣子說,信不信由你。”
“胡、胡說八道!樹人,我昨天晚上是跟你一起睡的沒錯吧?你半夜沒看見有人潛進屋子對吧?”她心急的問向身邊的男人,怕自個遇到色狼了。
他表情像張衛生紙,皺皺繃繃的,隨時有破裂的可能。“沒……沒有。”
“就說嘛,司機先生你別亂說喔,樹人的房子是有設保全的,昨天保全並沒有響。樹人,對吧?”她轉頭又問向他。
他輕應了一聲。
“就說嘛!”
“可是真的很像。”司機又說。
“很像什麼?”
“我如果吻了我老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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