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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大將軍回來了麼……&rdo;

……

我摸了摸腦袋，低頭看了眼自己的上身，白靈戰甲已經被天眼破損，一時半會兒根本恢復不了，而無鋒劍更是因為封印三界，沒收回來。

可他們怎麼突然對我跪拜了起來?

難道是因為剛剛封印了三界，他們都以為是我的功勞?其實功勞是大家的，我只是盡了其中自己的一份力，這途中幫助我而犧牲的眾人，才是真正的功臣。

我不好意思的開口解釋說道：

&ldo;大家不必……&rdo;

&ldo;將軍不好當吧。&rdo;

我話只說了一半，就被一道聲音給打斷，我以為自己聽錯了，還愣在原地想了想。

直到聲音再次傳來：

&ldo;不過，你比我想像中要優秀的多。&rdo;

這次我總算是完全的聽清楚，我心中一震，猛然轉頭看去。

只見我身後，站著一名穿著白色長袍，黑髮飄飄，面容英俊如雕刻般精緻，懸在半空的身體，如若神明下凡，配上被陽光灑照在肌膚上的流光閃動，這等不凡氣質，天下絕有。

而我偏偏還見過，幾乎脫口而出的喊道：

&ldo;鎮北南大將軍!&rdo;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任誰都知道，鎮北南大將軍早已死去，可當下眼前站著的，就是他。

不等我再提問，鎮北南大將軍直接輕輕一笑，瞬間如冰雪融化般讓我安定，他說道：

&ldo;不要驚訝……&rdo;

他說著，抬頭看了眼天空，繼續說道：

&ldo;你父親剛剛忘記告訴你我的事，我怕以後沒機會，乾脆趁著現在一起告訴你好了。&rdo;

&ldo;是我騙了所有人，甚至騙過了紅鯉。&rdo;

&ldo;不過，我的確已死，但魂魄卻被你父親救走，為了今天這一切，我自願把自己剩下的魂魄分成了九縷，今天你看到的我，是最後一縷。&rdo;

我回想起之前的每次經歷，問道：

&ldo;我腦中的每次碎片記憶，以及我每次做的夢境，都是你的所作所為麼?&rdo;

&ldo;是!&rdo;

&ldo;我第一次在荒島墳墓裡得到的白靈戰甲，那也是你其中一縷魂魄?&rdo;

&ldo;是!&rdo;

&ldo;在龍虎山懸棺裡，怒殺幾天師，救走紅鯉的也是你?&rdo;

&ldo;是!&rdo;

&ldo;我有好幾次身在絕境裡，身體突然不受控制，想必也是你?&rdo;

&ldo;沒錯!&rdo;

……

我一口氣問了很多平時的疑問，他全都毫不猶豫的點頭。

我也豁然開朗的笑了笑，依舊不知道是開心還是難過。

我總在想，我自己到底算是什麼?

鎮北南將軍似乎看出來我的想法，他抬手拍了拍我肩膀，笑著說道：

&ldo;向南，如你父親所說，真的委屈你了……&rdo;

&ldo;我相信沒有任何人會願意自己的青春，被操控著渡過。&rdo;

&ldo;但你的付出以及你身邊的人付出，事實證明是對的。&rdo;

他指了指天空，點頭說道：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