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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頭一看,甩了甩尾巴,果然硬邦邦的,這才覺出點刺痛來,對安安抱怨:“你早就看到了,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安安哦了一聲,不鹹不淡地說:“我看你打雪仗打的專注,不忍心出聲打斷你這份專注。”
□□裸的報復心啊,太黑了!
我心有不甘地揚起尾巴,湊近安安,準備讓它感受一下冰雕尾巴的掃射大法,安安看穿我的小心思說:“你最好不要妄動,這硬度,要是碰一下,斷成兩節,你就得改名叫兔子了……呵呵呵。”
它的笑聲讓我渾身一抖,脊背發涼,瞬時真的一動不敢動。
棋棋走進電梯,我跟在安安的後面也走進去,電梯合上後,我期期艾艾地問安安:“我這樣一動不動,等它化掉後,就沒事了吧?只要不亂動,就不會斷掉吧?”如果斷掉了……可不會像壁虎一樣再長出來一根,我得小心著點。
安安淡淡嗯了聲,我這才籲出口氣,待回到溫暖的室內,尾巴上那層硬硬的冰層終於融化了,恢復自如後,我心裡的石頭才落了地。
而棋棋則好笑地跟章玥分享自己的發現,我聽到他說,“剛剛肥肥的尾巴凍住了,它竟然嚇得一動不敢動,生怕自己的尾巴會掉一樣,你看,這是我剛剛偷偷拍下來的它,搞笑吧!哈哈哈哈——”章玥扭頭看兒子手機螢幕,我不知道里面的自己是什麼樣子,總歸不會像從前那樣英俊瀟灑,她噗嗤樂出聲,笑得眼睛彎成月牙說,“肥肥太可愛了,你讓你姐姐也看看,真是太好玩了,像小孩子一樣天真爛漫。”
不開心,這不就是在說我蠢嗎?
我就說,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凍掉,安安在耍我!
咂摸出味兒的我吃過飯後氣勢洶洶地去找安安,準備跟安安決一死戰,卻發現它正在鋪窩,扭頭看到我走過來,笑得一臉溫柔,“今天下雪,晚上會很冷,我把毯子鋪在下面,涼氣不會太重。”
我被它眼神裡的笑意迷得暈暈乎乎,心像是泡在了蜜罐裡,什麼興師問罪,忘得一乾二淨,興沖沖地跳到窩裡面,拍著旁邊的位置衝它搖尾巴,羞澀地對它說:“我們一起睡就不會冷。”
它不言不語,仍舊面帶笑容地看著我。
過了會兒,我覺得屁股涼涼的,特別是jj那個部位,臥槽,好涼!什麼鬼!慌張之下,我一躍而起,跳出去,連連往後退。
我這才看到,這傢伙竟然把陽臺那地掛著的冰錐子扯下來,放到了窩裡面,我一時沒注意,直接一屁股蹲下去,涼意刺激的我夾著尾巴嗚嗚咽咽地靠在暖氣片旁回血,看到它還在笑,瞬時傷心欲絕:“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它表情一斂,聲音冷冷地對我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是我的窩,我正想跟你說,毛毯今天該我用了,你就直接跳進去……我還想問你,什麼意思?”
哦,忘了說,自從我們兩個都長個了後,之前合睡的窩就顯得很狹小,我們一個月前就分開睡了……
唉,剛剛差點以為安安在邀請我跟它一起睡……
我輕咳一聲,想找回點面子,嘟囔道:“沒事把冰錐放窩裡面幹什麼……真是的”邊說邊用尾巴安撫我受到了刺激的屁屁。
它用爪子把冰錐推出窩,說:“剛剛鄰居小孩過來玩扔進來的。”
我好生沒趣地滾回自己的窩裡面臥著,有點想哭。
會錯意,真的好尷尬。
☆、第9章
過完年,沒多久就是元宵節,那天棋棋帶我們去樓下放孔明燈,樓下很多半大的孩子,還有如我們一樣的寵物。
我蹲在安安旁邊,看著棋棋和跟在我們後面下來的澄澄一起折騰孔明燈。
孔明燈搖搖擺擺地升上暗藍的天空,我正仰著頭看,耳邊聽到一陣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