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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夜夜耳鬢廝磨還是個下人。
據她所知那個柳鳳兒作為通房也伺候了他快兩年了,如今卻被他如此雲淡風輕地說著這樣的話。
她心中一寒,反過來倒是有點同情這個柳鳳兒了,在白府,這樣的身份地位如今又被打了板子,相當於是失了臉面。
"我------"
黑妹也不知道說什麼,只是覺得心情一下子沉重了起來。
這時候院門外有了響動,應該是那幫做事的婆子丫鬟來了,黑妹趕緊準備東西著就出去。
這些人顯然沒有料到一大早白老爺竟然在黑妹的屋裡,個個眼裡神色詭異了起來。
黑妹倒是完全沒有察覺這些,以為這些人因為昨天的事情現在見了自家老爺有些戰戰兢兢了,站在院子裡,大聲地公佈昨天這些人個人所折的盒子數量。
"今天我們一定要加緊速度,白老闆說了,裡面前三名的有賞錢!"
白齊在旁邊點點頭,看著這些人十分威儀地說到,"學好了,每年都用得上!--------"
黑妹看著他瞬間變得如此嚴肅刻板的臉,偷偷想著,果然是商人,說起生意談到掙銀子來一本正經有板有眼的!
一連幹了快十天了,離三月三已經只有六七天的時間了。
遠一點的錦城和四方城已經先拉去一批了,聽說已經開始賣了,與以前傳統的樸素包裝相比,明顯現在這個很受歡迎,誰不被漂亮的盒子吸引啊,更何況一開啟盒子,裡面的糕點上面都分別印著"真善美"這三個佛教最推崇的字眼兒!
而就在青城裡的這家酒樓每天過來取盒子,光帳面上顯示的記錄已經快要到一千個盒子了。
黑妹真心的高興,彷彿看到了銀子嘩嘩嘩地往她自己的懷裡流。
這幾天一直忙著,她去百糙堂看她娘都沒時間呢,就剛開始看了一次,不過她很放心,名醫的名頭不是吹的。
直到三月初十的時候她們才忙完,因為有時候廟裡做事情,很多人因為排不上三月三當天,也會推後幾天的,所以延續到後面還是有人買糕點的。
更何況白齊也有心留她多住幾天。
白齊幾乎是三天兩頭就會到她住的院子來看看,也沒什麼大事兒,和黑妹有一茬沒一茬地說一些家常,黑妹實在不喜歡和大老闆談心,拐彎抹角地談他旗下酒樓的經營情況。
兩人在生意經營上倒是談得甚是投機,感覺也親近了許多。
白府的下人看著黑妹的眼神漸漸有了更明顯的變化了,她卻還後知後覺的,直到有一天她聽到白齊的另一個通房丫頭和另外一個婆子說著酸溜溜的話後,她才有些明瞭。
她本是不在乎這些的,也真心覺得沒什麼,她坦坦蕩蕩,人站得正就不怕影子歪,可仔細想想白老闆對自己的態度是不是有點太親切隨和了呢!他應該知道她也是定了親的人啊!
於是這一晚她還真失眠了,想了半宿,最後覺得也許真是自己想多了,人家白老闆整個一個高富帥,她是典型的黑窮醜,不對,醜還是談不上的吧!
最後這樣想著想著覺得自己跑題了,管他高富帥對自己啥意思,她已不變應萬變,做好本分就是了!
後來沒事兒了,黑妹一吃了早飯就去百糙堂看她娘,不在白府呆了。
經過這些日子程老的調理,她感覺她孃的氣色確實好些了,程老果然不是蓋的。
只是連帶著在白家住了這些天黑妹對白府的丫鬟婆子還是客氣得敬而遠之,別人對她也是不冷不熱陰陽怪氣的樣子,晚上一回到院子裡就開始有點想家了,想念鄉里人的直率和善良,想念胖丫和四丫的貼心,想念她爹馮貴憨厚的面容,更想念大葉村雞飛狗跳的日子。
☆、50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