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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腰,拼命拉長身體,然後愉快地在牧傾唇邊親了一下,麻溜爬下床。
牧傾失笑,隨著他一塊起來,洗漱後又陪他出去吃小攤,走一路吃一路,邊吃早點邊逛街。得知南法和李威遠已經走了後,樓瀾有點失望地小小哦了一聲。
路過辰軒的住處時,樓瀾的心虛表現得異常明顯——拉著牧傾火速路過剎那都不帶停頓的——還自以為隱藏得很好,過去後甚至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天真得近乎呆傻。
牧傾看在眼裡,那些情緒一點點在眼底堆積起來,他想了一晚上了,也許真的該坦白,他既不想繼續欺騙樓瀾,也不想樓瀾每每午夜夢迴的時候都覺得愧對於自己,明明是自己愧對於他。
“樓瀾。”牧傾拉著他的手,頓住腳步。
“嗯?”樓瀾仰頭看著他,眸子像幼獸般亮晶晶。
“你有事瞞著我?”牧傾說。
樓瀾神色一僵,臉上頓時有些蒼白蔓延上來,他不說話,不否認也不承認。
“是何事?”牧傾柔聲說,“一怒樓?”
樓瀾顯然有些慌張起來,牧傾摸了摸他的腦袋:“是嗎?”
樓瀾最終點點頭,微微揪著長眉,像是害怕牧傾生氣,更加抓緊了他的手,“當初太子說……掌櫃的他們,都是你下令滅口的……我原本不信的,但是政鴻說府衙內沒有留下案件卷宗……跟你當初說的不一樣……”
牧傾微微蹲下來,正視他的眼睛,“若我說,與我無關,你會信嗎?”
“我信啊。”樓瀾點點頭。
牧傾一把將他擁在懷裡,沉聲說:“的確,當日是我下的令,是我命人殺了酒樓內大小二十一口。”
他感覺到懷中樓瀾溫軟的身體慢慢變得僵硬,於是便抱得更緊,只道:“就算如此,你也別想從我身邊逃開。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手,若你想報仇我便以刀自戕隨了你的願,但我也要你陪我一塊死。”
第 47 章
牧傾牽著一步一踉蹌的樓瀾回到容王府,千鶴遠遠就看到樓瀾僵硬的步履和蒼白的臉色,心生疑問,靠近後發現牧傾的臉色也不好看,當即也不敢多言。牧傾拉著樓瀾回了房後他將影衛喚了下來,“發生何事?”
影衛附耳過去,嘰嘰咕咕了幾句。
千鶴眉間一皺,“主子自己說的?”
影衛點點頭,我們王妃可傷心。
“怎麼……怎麼……”千鶴愣在原地,不知道該什麼辦。
房中樓瀾雙手有點發抖,他被牧傾抱在懷裡,不掙扎也不叫嚷,沒有任何多餘的反應,讓牧傾有些意外更讓他忐忑,他寧願樓瀾哭喊著罵他幾聲。
靜了許久,牧傾緊緊抓著樓瀾的手腕,撥開他眉間的額髮輕聲道:“你好歹說說話。”
“為什麼……要殺人?”樓瀾皺了皺眉又鬆開,又疑惑地皺起。
牧傾如實相告:“因為想要你的聲音,那時只想要你的聲音。”
樓瀾眸中蓄滿了眼淚,他抬眼看著牧傾,一眨不眨,強忍著幾乎要控制不住的洶湧淚水。他開始推搡牧傾,緊咬著牙把他使勁往外推。
“樓瀾……”牧傾無力道,想留下又想給他一個獨處的空間。
樓瀾一言不發把牧傾推了出去,慌慌張張地把門合上,將牧傾關在外頭。
沒多久裡面就響起了樓瀾大哭的聲音,那種遏制不住的失望和崩潰充滿了牧傾的耳朵,讓他忍不住想閉上眼睛捂著雙耳不去聽。
牧傾一直站在外面,神色無措,他第一次顯得有些無助,一時也無人敢上來勸慰他。千鶴聽著裡面樓瀾的哭聲想上前去,被千尋拉住了,他搖了搖頭帶著千鶴下去。
說不清過了多久,樓瀾從大哭變成哽咽,哭得累了又慢慢改為抽泣,哭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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