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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稟皇上,寧王反叛後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副將軍說。
南法早已差人送信到容王府,牧傾恰好在這個時候抬腳進來,牽著樓瀾步入御書房,身後跟著千鶴,淡淡道:“他還能憑空沒了?讓成義去找,將整個漠北掘地三尺也要把寧王找出來。”
“拜見王爺!”副將軍起身,又重新行禮跪下。
“鎮北將軍如何能讓寧王連頭都砍了下來?”牧傾像是來散步般,坐到一邊,揮手讓千鶴去沏茶。
“回王爺,將軍和寧王向來素有交情,別說是將軍,漠北上上下下的千萬百姓也沒想到有朝一日寧王會有如此所作所為。”
牧傾慢悠悠嗯了一聲,“的確,本王也沒想到。”
“寧王是誰?”樓瀾小聲問。
牧傾抵著他的額頭輕笑道:“曾經的一等功臣,如今是罪臣。”
李威遠沉聲道:“寧王鎮守漠北數年,怎麼好端端獻了降?是寧王,不會有錯?”
“若有半分懷疑,微臣自然不敢拿到聖上面前來說。”副將軍雙膝跪地,俯下。身道:“十萬嵐召大軍城門前叫陣,寧王當著漠北黎民百姓的面大開三方城門,不做迎戰,而是奉上了將軍的人頭向嵐召王獻降,之後便蹤影全無。”
“可知原因?”牧傾問。
副將欲言又止,李威遠道:“說!”
副將軍把頭埋得更低,“寧王曾說,不願以反賊為君……”
“不識好歹,拿成千上萬的百姓作陪,找死!”南法皺著眉。
“如今戰情如何?”李威遠問。
副將軍答道:“被成義大將軍堵在了戎欄道。”
“有成義在,戎欄不會輕易失守,派鎮西迂迴圍堵,將嵐召打回去就是了。”牧傾說。
李威遠按一按怒氣,道:“不用了,老……朕親自去!”他忽然轉頭問南法:“叫什麼來著?”
南法道:“御駕親征。”
李威遠:“漠北失守何其荒唐,別的地方都罷了,漠北之地朕少年時和牧傾在戰場上廝殺多少年才徹底平定下來,這個不長眼的東西。”
牧傾拿手擋著臉:“什麼叫做‘別的地方都罷了’,哪有皇帝說出這種話。”
“大將軍要去打仗?”樓瀾依在他懷裡說。
牧傾點了點頭,還未開口,李威遠道:“期間你要替朕盯著前朝,別整日躲在王府溜鴨子!”
簡單商議一下,一盞茶的功夫不到,李威遠性急便下了決定,要親自奪回漠北失地,把寧王拖出來活剮,就算死了也要鞭屍三百次以慰漠北百姓。
回府的暖轎中,樓瀾跟牧傾說:“你不要去打仗。”
牧傾笑著將他捉過來,抱在懷裡,吻著他輕聲道:“我出了名的貪生怕死,怎麼會去前線,況且漠北失守只是意外,嵐召整個國家都不足為懼,威遠去應付那個心高氣傲的年輕大王綽綽有餘,你相公去了也是個礙手礙腳的。”
樓瀾嗯了一聲就沒再說話,他近幾日似乎有心事般。
牧傾將他抱在腿上,柔聲問道:“不高興?”
樓瀾搖搖頭,“我在想事情。”
“想什麼事情,你都冷落我了。”牧傾說。
樓瀾笑起來,哼了一聲道:“秘密,不告訴你。”
“還秘密。”牧傾失笑,捏了捏他的臉,“回去陪我喝一杯?”
樓瀾想了想,點了下腦袋。
晚飯時牧傾給他夾菜,下人上了一壺香醇清淡的域蘭,牧傾許久沒喝酒了,先前說好樓瀾陪著喝一杯便沒敢上太烈的。
樓瀾用筷子沾了一滴酒,一隻小鴨子窩在他碗邊吃飯,樓瀾順勢把那滴酒喂到了鴨子嘴裡。
“你莫給兒子亂吃。”牧傾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