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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黑衣人齊刷刷手握鋼刀從樹林裡竄出來,這突如其來的聲音一般的馬都會受驚的長嘶一聲,而小黑只是哼唧了一下,非常波瀾不驚值得誇獎。
樓瀾摸摸小黑的頭。
“本王的首級,就憑你們還帶不走。”牧傾淡然笑著。
一群鴉雀被大片驚起,簌簌飛去,又一隊人馬從北面直殺而來。
樓瀾睜大眼睛,“是大將軍和南法,還有王府的影衛,剩下一群不認識。”
牧傾勾唇:“看來不用我動手了。”
“他一雙招子失明,內功盡廢沒什麼好怕的,殺了他!”黑衣人四起,揚起鋼刀齊齊劈來。
李威遠和南法皺著眉,停在不遠處,李威遠滿臉怒氣剛要拔刀,卻被南法按下了,南法輕蔑笑道:“王爺就算是瞎了,也是個無所不能的瞎子,且看這些廢物怎麼死。”
牧傾飛身躍下馬,一刀拍在馬屁股上,小黑大聲哼唧了一下撒開四蹄朝李威遠等人跑去,影衛們紛紛激動得淚流滿面,伸手準備迎接王妃,數日不見我們都十分想念王妃,至於王爺,管他的,反正我們跟他又不熟。
牧傾長刀駐地,以聽覺辨位,刀鋒劈來的瞬間揚刀一個閃擊,黑衣人只覺得自己迎面撞上了一堵牆,手中的鋼刀眨眼便不見了,接著便是喉間一涼。
率先攻上來的黑衣人連一個照面的功夫都不到便抱著不斷噴血的喉嚨摔在了地上,牧傾只劃開了他的喉管,不至於立刻斃命,但卻會讓人痛不欲生,血液流盡致死。
牧傾站在原地都沒挪動半分,其餘黑衣人一見立刻後退拉開距離,不敢貿然上前。
“如今天下唯有本王可以號令,你們與本王作對,便是逆天。”牧傾緩緩擦去長刀上的血,聲若箜篌,不怒自威,“有如此膽量,想必也準備好來做本王的刀下亡魂了。”
“牧之派你們來的?”李威遠揚聲怒喊。
“還用問?”牧傾冷聲道。
李威遠怒道:“那還廢什麼話!殺了他們!”
一聲令下,南法率先拔刀率人掩殺過去,影衛們整齊劃一單膝跪地:“王爺。”
“何時到的?京中如何?”牧傾問,樓瀾小跑過來,牽著他的手。
“前日剛到。”影衛說:“嘯燁大人命屬下等護送徐大夫來北平,京中情形尚且不知。”
牧傾隨意應了一聲,李威遠跳下馬就在牧傾腦袋上一通亂撓。
“做什麼!”牧傾不悅地推開他。
李威遠吼道:“老子看看你讓驢踢得那個坑好了沒!”
牧傾:“……”
樓瀾還當了真,緊張問道:“你什麼時候讓驢踢了?”
影衛們非常不厚道的笑了,我們也不知道,我們跟王爺又不熟。
南法快刀斬亂麻殺光人,一個活口不留,命將軍府的侍衛拖下去處理屍首,回來道:“王爺,徐大夫已經找出醫治您眼睛的法子了,速同我們回府吧。”
“急什麼。”牧傾跟李威遠說:“跟你換匹馬騎,先栓你府上。”
李威遠也沒異議,跟牧傾換了馬,牧傾拉著樓瀾上馬,先一步走了:“我先隨樓瀾去東城郊,隨後再去將軍府。”
再往前就是李威遠的地盤,眾人也沒管他,李威遠騎上小黑,跟南法說著話,眾人揚起馬鞭疾馳而去,一陣塵煙後,李威遠幾乎還在原地。他兩腿一夾馬肚,小黑哼唧了一聲,往前溜達了兩步。
李威遠:“……”
換了李威遠的精良戰馬,牧傾頓時整個人都舒坦了。進了城便由樓瀾控韁,戰馬小跑著往城郊跑去。盒子交給了影衛們,小王爺們自然是被眾星捧月般高聲擁護著帶走了。
淙淙溪水旁,是一座不大卻精緻小木屋。
“你小心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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