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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太低估我了?”
“那我管不著,兵權在手我心裡有底氣,若沒了兵權你回京後遭遇不測,讓我隔岸觀火麼?”李威遠理直氣壯。他倔起來牧傾自知撼動不得他,便不再提這件事了。至於那布政使方渝,這事兒可大可小,就看他怎麼處理了。
“王爺打算在北平住到何時?冬日若下起雪來,那城郊一片雪松好看得緊,不知王爺能否看到。”南法跟在兩人身後聲音輕輕道。
牧傾道:“那就住到冬日吧。”
南法笑起來:“樓瀾也喜歡這兒。”
李威遠唔了一聲,“就是要費糧食把那方渝也養到冬日了。”
牧傾搖著金扇笑而不語。
十日後牧傾在案前研磨,樓瀾瞧見了便偎到他身邊,主動給他研磨,看著他寫字,“牧傾你要練字嗎?”
“哪有這個閒情逸致,寫封書信回去,你寫嗎?”牧傾順手攬著他,一手勻開花筏放在樓瀾面前。
樓瀾想了想,取了毛筆,“我寫給辰軒吧。”
牧傾不爽地皺起眉,卻也沒說什麼。樓瀾邊寫邊問道:“牧傾你寫給誰的啊?”
“寫給太子和千鶴。”牧傾說。
樓瀾似想起什麼,問道:“為什麼好多人見著我都叫我太子?辰軒是這樣,大將軍也是這樣。”
牧傾放在他腰間的手緊了緊,輕聲道:“你見著他就知道了,快寫吧,別分心,你的字本來就醜,一分心就更醜了。”
樓瀾低聲嚷著:“是你說我的字有特點的!”
兩人寫完後差人去喚了南法來,李威遠也像個尾巴似的跟了過來。
牧傾寫了三封,一封給太子赤玟,一封給千鶴,一封給錦衣衛總指揮使嘯燁,他遞給南法,“需你親自去跑一趟,別人去,我不放心。”
“這種事也要南法去?將軍府又不是找不出信使了。”李威遠碎碎念。
牧傾捻著給嘯燁的信筏道:“這裡的內容見不得光,南法有武藝在身,不必擔憂路上讓人截了。你記得,需親自交到嘯燁手中,萬萬不可轉手他人。”
南法做事一向知分寸,見牧傾都這樣交代了自然不敢怠慢,他接過來隧道:“屬下必定完成王爺所託。”
牧傾又將另外兩封遞上去,“到了京城先去容王府,千鶴會將我的金令給你,再進宮,便說是給太子送信,也勿轉手他人,不然便白白沒了光明正大進宮的理由。”
南法點頭:“是。”
樓瀾也把自己的家書遞上去,他也連著寫了兩封,分別給千鶴、千尋和辰軒,笑道:“我的就沒那麼麻煩了,你不認識辰軒,給千鶴就行了。”
南法一看就笑了,“字怎這般醜,前幾日就想嘲笑王爺扇上的大字,愣是沒敢,原來是你寫的。”
樓瀾微微紅了臉,“牧傾說這樣別人模仿起來難度高。”
李威遠面色不悅道:“快去快回,給你十五日時間。”
“我一去一來也要花上十五日呢!”南法蹙眉道:“你是想讓我放下信就往回趕麼?總得讓我喝口茶吧。”
“你喝茶需要花多長時間!”李威遠怒道。
南法也不高興了,“二十日,我總得要和千鶴千尋敘敘舊,順道歇息歇息。”
李威遠道:“那十六日。”
“二十日。”南法一步不讓。
“不行,太久了,那十七日。”
“二十日。”
“十八日!你再多說就滾去看門!”
“二十日。”南法面無表情。
“你給我滾去看門!”李威遠暴跳如雷!
南法淡淡道:“二十一日。”
李威遠一怔連忙道:“二十日就二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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