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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樓瀾拿著竹竿發呆。
糟!王妃迷路了!影衛們推推搡搡,老小快去喬裝一下指路。
不一會就有個漢子一臉諂媚地衝樓瀾跑過去:“小夥砸,問你個路,咱家從北平過來要去京城,請問怎麼走哇?”
樓瀾往身後一指,呆呆道:“我要去北平,往哪走?”
於是相互指了路,樓瀾又把胡蘿蔔甩到小七殺的面前,小七殺又立刻歡快地跑起來,怎麼還是吃不到!於是不爽地打了個響鼻。
老小回到影衛中,忽然有個聲音道:“咱家是太監的自稱吧?”
於是眾人往下瞄,目光狐疑。
老小果斷捂住下面:“我只是隨便一說!看什麼!總指揮大人就在這裡,你們敢調戲我試試!”
嘯燁心裡嘆了口氣,臉上依舊面癱,好想一刀砍死他們,這幾天一路嘰嘰喳喳煩死了。他甚至開始在想,就在這裡滅了他們回去就跟王爺說被暗算了這樣的話王爺會信幾分。
“有人!”途徑樹林,小五飛快抽刀。
後頭果然有一隊黑衣人拎著霧氣追了上來。
嘯燁倚著樹幹目光冷漠,拇指緩緩推出繡春刀。
“衝啊!大人快上!”影衛們火速分了一包糖果仁,排排坐等著看好戲。
嘯燁把在他們這裡受的氣全撒這群殺手身上了。
這邊樓瀾騎著小紅馬噠噠噠噠一路不緊不慢地前行,後面一片刀光劍影,嘯燁繡春刀一出幾乎整個人化作一道流光掩殺而去。
嘯燁的刀從未斬空過一次,錦衣衛的繡春刀被他使得煞氣陰鷙,出刀時如滴水穿石迅速難辨,收刀時必有敵人鮮血渲染其上,由其刀刃封喉者定身首分離,下手絕不留情,場面之華麗血腥叫人望而生嘆。
讚歎的嘆!影衛們齊齊翹起大拇指,大人這麼拼命一定十分想要我們的糖果仁作為獎勵!
樓瀾這邊還是噠噠噠噠,他帶著一頂小草帽遮住太陽,也換了身素色的衣服,趕路曬太陽時不至於那麼熱。
鏗地一聲,嘯燁收刀,身上纖塵不染,滴血未沾,那隊殺手卻是屍首分離橫七豎八死得到處都是。
京城容王府內,牧傾自從樓瀾走後便一直萎靡不振,更是沒有上過朝,他太高估自己了。樓瀾在王府時,一日不見倒是能忍得住,那畢竟心裡清楚樓瀾就在身邊,現在早就不知道走到哪了。
牧傾很想他,想把他抱在懷裡使勁揉,想點一下自己的唇他便能親上來。
寂寞是可以殺人的。
牧傾伏在軟榻上,看著自己的小指,樓瀾每次要他答應什麼總是要這麼翹著小指跟自己勾一下,殊不知尾指藏紅線,每次一都能準確無誤的撥動到他內心最柔軟的一處。
過了許久,牧傾趴伏在軟榻上睡著了,眼瞼下一道褪不去的鴉青色,乍一看像是他長睫的投影,實則是中毒後難以長壽的徵兆。
午時麒麟在廚房揮汗如雨,忽然心血來潮自己炒了菜,到房中叫牧傾,卻發現他已陷入熟睡。樓瀾走之後他難得睡得這樣沉,麒麟將一件披風蓋在牧傾身上,輕手輕腳退了出去。
“主子呢?”千鶴端著盤菜放到桌上,愣愣問道。
麒麟道:“睡著了,你先吃吧,我去餵鴨子,長得越來越肥了,改天我們烤了吃吧。”
“你敢!那是樓瀾養的,你小心主子把你給烤了。”
牧傾睡到申時才醒,趴著久了,後腰僵硬得發痛。他在榻上緩了一會才慢慢撐起身體,將身上的披風撥到一邊,千鶴恰好端著藥進來,“主子醒了?”
牧傾懨懨地皺著眉,接過藥碗兩三口喝光,咣啷扔回托盤上,“什麼時辰了?”
“快酉時了,主子睡得挺久了。”千鶴說著將托盤放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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