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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茶吃松子,就這麼聊了半天,千鶴從王府趕來,宮內有事要向他稟告。牧傾不打擾他們的閒聊,起身走到院子。
樓瀾轉頭看著牧傾遠遠的背影,忽然壓低聲音說:“政鴻,其實我是來找你的,有件事可不可以請你幫個忙?”
“你家王爺權勢滔天,有啥事要我幫忙?”政鴻渾不在意。
樓瀾附耳過去,嘰嘰咕咕了幾句。
辰軒笑道:“這麼神秘,我也不能聽?”
兩人完全無視了他,政鴻摸著下巴道:“這事兒……小菜一碟,就是萬一被發現了,那我就慘了,說不定還會連累我家少君。”
“不會的吧,千鶴說你可是神將呢。”樓瀾說,“就算被發現了也沒關係,我可以求牧傾把你撈出來。”
“行吧,看在你從北平回來時帶的特產份上。”政鴻爽快的應允了。
“謝謝。”樓瀾說。
政鴻道:“不管被發現與否,你確定王爺不會生氣?你這麼做,若是換了我,反正我指定生氣。”
樓瀾低頭敲著杯沿,唇角的笑意有些苦澀:“就算他生氣,我也一定要知道。”
他們不願說辰軒自然也沒問,只輕輕吹了一下口哨,“王爺來了哦。”
於是樓瀾和政鴻火速恢復了之前的話題。
第 43 章
樓瀾在辰軒的住處逗留了很久,天邊已經現出了一抹暮色牧傾才帶著他回府。晚飯也就隨意在路邊的小攤解決了,樓瀾很喜歡晚上出來吃小攤,恰好牧傾也是。
天下最繁華的地方莫過於天子腳下的京師,原本這日應是有場燈會的,兇喪期間自然也就取消了。
過了滴水成冰的月頭,天氣一天暖過一天。
樓瀾開始時常站在廊簷下發愣,有時牧傾叫他一聲他都沒聽到。
“怎麼了?”牧傾走過去一把攬著他纖細的腰斜躺在軟椅上,捏著他的臉說:“你又開始發呆了,出什麼事了?”
樓瀾伏在他胸前,眼神忽閃,狀似欲言又止。牧傾等了一會,他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只伸出雙手攀住他的脖頸,在他頸窩間蹭了蹭,“沒什麼。”
牧傾也沒細想,只當樓瀾還在為之前的事難過,輕聲道:“你若心裡有不舒服,就說出來。王府裡還有一打的搓衣板,我挨個給你跪一遍。”
樓瀾拿著牧傾一縷青絲,撅著嘴夾在鼻息下裝鬍子,他沒聽到牧傾說什麼,早就走神了。
離赤玟的登基大典還有幾日之遙時,李威遠攜著南法趕到了京師,直奔容王府。下頭的人來通傳時牧傾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這才過了幾日。
李威遠和南法料想也是日夜兼程才來的這樣快,尤其是南法,眉梢一絲疲態讓人想無視都難。
“牧傾你龜兒子的給老子滾出來!”人未到,李威遠罵罵咧咧的聲音就率先傳了過來。
牧傾在前廳和樓瀾逗鴨子玩,連頭也沒抬。
李威遠一襲將軍袍霸氣側漏,一腳跨進前廳滿身煩躁地坐下,自己倒了杯熱茶先遞給了南法,然後怒道:“你們都下去。”
溫侯之命一下,廳內的下人紛紛行禮依次下去,牧傾淡然朝後揮了一下,千鶴跟千尋也被他支走了。
樓瀾抱著小鴨子們要跑,牧傾忙笑著一把逮住他,“你下去做什麼,回來!”
“你要讓皇帝死,也早點說,我何必這麼短時間內往京城跑兩次。”李威遠怒罵道,顯然心情很不好。
牧傾淡然道:“我不是差人去北平叫你別來了麼。”
“是我讓將軍來的。”南法端著茶道:“路途遙遠兇喪趕不上不來也罷了,前陣子剛出那些事,新皇登基也不來,前朝那些文官不知又要怎麼說。”
“愛怎麼說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