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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嚇的連忙跑開,臉如火燒。
跑了兩步看到手裡的衣服,又轉過身紅著臉將衣服塞到他懷裡,連忙慌亂地拋開。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真的很容易出事情。
她捂著臉,臉上的熱度傳遞到掌心,越發的熱了。
她不是沒有交過男朋友,但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戀愛就是平平淡淡的,白開水一樣,不冷不熱不慍不火,有時候被粘的很了,還會覺得煩。從沒像現在這樣,心臟會跳的這樣快,那種悸動,就像是心底有根琴絃,被人波動了一下,帶來一陣陣的戰慄。
要說喜歡上對方吧,那也太扯了,她和他認識不到幾天,除了對方年齡,其它一無所知,喜歡他什麼呢?
一見鍾情?扯淡!
最後她只能將這一切歸於男女之間的自然反應。
為什麼她過去在看她男朋友時沒有這種反應呢?她認為,那是她前男友雄性荷爾蒙不夠旺盛的緣故,成年大象為什麼會對成年的母象發情而不對小象發情?因為母象會散發出一種吸引成年公象的雄性荷爾蒙。
這種荷爾蒙可能靠鼻子聞不到,但她能從滕鉞身上感受到。
他光是看著就是一副雄性荷爾蒙過剩的樣子。
滕鉞為什麼會剛才那樣的舉動?答案很簡單,也是荷爾蒙作祟,前面說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很容易**,他那意思,估計是想和她打一炮。
如此一分析,而且越想越有道理,雖然心臟還在砰砰跳,但心緒到底平靜下來,甚至心頭微冷。
她並不是什麼衛道士,或者貞潔烈女什麼的,對此她的觀點順其自然水到渠成,但前提是,這事是她真心想做,而不是被人用什麼情勢或者言語壓制,更重要的是,一定要懂的保護自己。
現在災難發生,前路渺茫,如果在這個時候發生點什麼,或者有了身孕,那就是在找死。
想到這裡,剛剛微瀾的心湖,如同被一盆冰水潑入,從頭涼到腳,什麼旖旎都沒了。
有時候,所謂愛情,不過是自欺欺人。
她自是不知道,滕鉞在洗手間正對著他標槍一樣高高豎起的小兄弟煩惱。
他十六歲就去邊境當了僱傭兵,如今都快十年了,邊境什麼都有,就是沒有女人,偶爾見到一個女人,那簡直比大熊貓還稀罕,讓這些常年乾旱的漢子們,恨不得跪舔在她們腳下。
當然,其中也不乏漢子們自撿肥皂的。
他既不願跪舔,也不喜歡撿肥皂,沒嘗過女人滋味的他就這麼處到了今天,平日裡有需要都靠五姑娘。
說到五姑娘,他就不自覺地想到她那雙柔若無骨的細嫩小手,想到是那雙手握著自己,他的小兄弟一陣戰慄,又是粗|硬了幾分,竟不願再用自己粗糲的大手來伺候它,越發渴望她柔軟潔白的小手。
此刻他真有一種想要化身為狼,將她撲倒的衝動,渾身血液彷彿離開了大腦,全部衝向身體支撐的某一處,眼睛都冒著綠光,尤其是想到前幾天地震時,她穿著睡衣,趴在他胸前,小兄弟抵在她小腹上,只要一滑,只要向下一滑……
滕鉞努力平復身體裡面的**,腦子裡卻全都是她剛剛洗完澡,頭髮低著水,從浴室裡出來的樣子,雙頰暈染,如同破水而出的睡蓮。最後無法,依然用五姑娘解決。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他心中依舊激盪,待看到她明澈清冷的雙眸時,似被一盆涼水衝過。他心中苦笑,竟是他一個人在自作多情。
許是心情平復沒有雜念的緣故,週末閉上眼不過幾分鐘就再度進入那種玄妙的狀態,她大腦依然清醒,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色彩斑斕的光點,這次她有意識地去觸碰它們,在碰到其它色彩的光點時依然被排開,只有透明光點看到她如看到親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