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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官給洛流音行了一個禮,但沒有停止他的屬下搜查洛流音的東西。
“公主!”花鈺硫擔心地喊出來,殺人可不是一個簡單的罪名,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是要殺頭的。自己的任務是要保護好洛流音,要是她就這樣死了自己還怎麼跟曼琦姐交代。
“主人!”子鼠出聲,一個飛躍就跳到洛流音的頭上。
“好,我們一起走。鈺硫就留下來看家,我一定會平安回來的,到時候給我擺好慶功宴。”話音落下,洛流音已經和那個武官走出宮外,他的屬下也沒有搜到什麼。
花鈺硫捏緊拳頭,也一頭不回地走出保香宮。現在最重要的是給洛流音找到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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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贓陷害(2)
洛流音被武官帶到大理寺,太妃和夜緋霖已經坐在座位上等待,一個表情嚴肅的官員坐在高高的座位上,一堆人鋪在一個地方失聲痛哭。
“女兒呀!你就怎麼走了,你讓娘怎麼活啊!”一個約莫三十歲的婦女趴在一塊白布上聲嘶力竭地喊著。
“妹妹,你早上還說要跟姐姐去遊湖的,你要失言嗎?”誒?洛流音瞄了一眼這句話的主人,這不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仇人金柔染麼?
“你、你這個妖女!你不僅害死了緋碧公主,還、還害死了我的女兒。我、我要殺了你!”洛流音這邊還沒有想好,一個人影就先一步擋在她面前,一雙手就要掐上她的脖子。
“玉衡,你放肆!”洛流音已經事先看穿他的意圖躲到一邊。夜緋霖見玉衡敢主動攻擊洛流音,怒吼道。玉衡聽到吼聲意識到自己的失禮連忙跪下,在一旁哭的人也紛紛收住聲。
“既然人已經到齊了,那就開始吧!”太妃娘娘見氣氛弄得那麼僵硬連連擺手。
“肅靜!”大理寺官員敲了敲醒木,“聖音公主為什麼不跪下?”醒木一拍,在場的人除了洛流音外全部都跪了下來,洛流音再次引人注目。
洛流音聽言更是挺直了腰板,“跪天跪地跪父母。”寥寥數字就打斷了官員的話,洛流音可是公主,現在又被皇上認定是皇后,他一個小小的官員可不敢拿性命開玩笑。
夜緋霖一副頭疼的樣子,“罷了,大理寺卿快斷案吧!”
“是。”官員給夜緋霖畢恭畢敬地行了個禮,“聖音公主,昨天玉歡是否到過保香宮?”
“是,不過要不是你說出她的名字我都還不知道她是誰。”洛流音此話已經說得很明白,自己跟那玉歡素不相識,根本不可能有動機殺她,可偏偏就是傻沒聽出來或者是裝作一副我很單純沒聽出來的樣子。
“那公主為什麼要殺死玉歡?”
“證據。說我殺了她的證據。”
哼!聽到洛流音說這句話,在角落的金柔染露出一個奸笑。
“傳人證上堂——”官員跟身邊的小太監吩咐一句,不一會一個鴨嗓音充斥全部人的耳邊。“來者何人報上名來。”那官員又是醒木一拍。
“我、我是小姐的貼身丫鬟敏兒。”那個被押上來的小姑娘顫顫巍巍地說,邊說身子還不斷顫抖。
“你可親眼看見聖音公主把你家小姐從高臺上推下去?”
“是。當時奴婢就在臺下,由於隔得太遠並沒有聽到公主和小姐在說什麼,只是看動作好像是在打架,奴婢見事情僵持了好一會還沒有緩解就想上臺去勸一勸,誰知道奴婢剛走到一半一個身影就從臺上墜下,待奴婢看清楚是小姐後就嚇被嚇到了,公主當時威脅我說如果我把這件事說出去她就讓人對奴婢的家人下毒手,公主位高權重奴婢也不好得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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