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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位樓閣小姐,聽起來簡直就像個笑話嘛。你這種人嘛,能夠為很多人去送死,卻不知要怎麼為自己活著。”
“說完了嗎?說完快滾。”她說完這句,屋子的門瞬間開啟,她已是送客的姿態,亞亞也全然不在意,“你彆著急,我會走的。我已經從你這裡瞭解到,自己要不要留下已經不是必要的。我不是碳,也不會把你當孩子看,也不想要兜圈子,考慮這個考慮那個,我只要最直接簡單有效的法子。你不離開木君禾,一是出於對他的感情,二是出於他破軍的身份,對吧?你也深知自己的重要,願意站在他身邊和他一起面對整個三界,乃至願意為他和三界為敵。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因為你深信他不會被破軍左右,就算他被破軍影響,以你對他的重要來說,你都不會讓他失控。是吧?可是我說,木君禾也是一個人,就算再愛你,他也有自己的思想,他又權利去選擇愛一個人的方式,你不能成為他,你無法替他做每一個決定,就算你能在他不知不覺中控制他,也不代表他不會失控,你知道的。執念太深,這些事都是難保的。哪天,他失控,喪了心智,毀了三界。甚至殺了許許多多無辜的人,最後連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放過,你所有愛著的關心著的,你的大叔,興雅,多多,樂天……”說著亞亞還替豎起手指。一個個細數著給她聽。
“那你要怎麼做,你還站在他的身後,笑看這一切嗎?難道你要衝上前,告訴一個已經失去理智的人,‘不要殺他們!要殺他們就先殺了我吧。’你鳳澤夕有這麼天真嗎?你真當這裡發生的一切都是你筆下任由你判定的命運嗎?你以為就算他失控了你用你自己的性命就可以讓這一切消弭了嗎?他大可以殺了你以後,再殺我們。你願意什麼都不做。就像今次白髮這個事一樣,等到最後發生的那一刻,才不得不做最後的抉擇嗎?而那個時候,你的每一個抉擇,都將成為一場賭博。而我們每一個人,甚至整個三界都成為賭注,做如此沒有把握的事,不像你啊,澤夕。”說到這兒,亞亞忍不住笑了起來,“澤夕,你這麼通透,其實知道我要說的到底是什麼吧?我不是碳,不會要達到目的的同時,還要顧慮你的心情。他那人,可愛的很,就想著先把你帶離開這裡,根本不清楚什麼是一勞永逸的辦法,把你帶走,木君禾難道就不會來追嗎?真是一個小傻瓜,對吧?真正的辦法和答案其實一直就藏在你心裡,對吧?你不敢想,也不願去想。沒關係,你還有時間。好了,我走了,對於一個清楚事情的發展和現狀的你,我已經起不到什麼作用了,還不如去騙點酒喝,誰知道什麼時候,你那位夫君大人就把我們連番都滅了,到時候,想喝也喝不著咯。”
說完,他也便走了,走之前還不忘替她關上門。而司徒,沉默的靜躺著,伸手撥弄著床幔,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微微出神。
而亞亞在人界晃盪了一圈之後,並沒有去卡努努,而是帶著幾罈子陳年好酒回到了神界。只見他身形極速閃動,一下便瞬移到了一個院子裡,那些神界宮婢甚至來不及向他行禮,他便已匆匆沒了蹤影。而司夜之神,一向行事如此,神界之內的眾人也習慣了他來無影去無蹤的樣子。
“青華,接著。”院子內,一個白色身影正坐在一棵古桐樹之下,下著一盤殘局。他一臉專注地盯著棋局,並未抬頭應那一聲呼喚,只是隨意揮了揮手手,將司夜從空中擲下的酒罈子接下,安放在樹下。
“澤眠,事情可已辦妥?”
“你交代的,早就辦妥啦。安啦,我看,這個世間,也只有你這個做師父的最瞭解她了。”說著,他自個兒就抱起了酒罈子,開始飲起來了。
“人間的陳酒,不過數年乃至幾十年之久,怎比得上神界佳釀,隨隨便便取出一罈,便是千百年,真不知曉,你怎麼會貪圖人界這酒。”手執著棋子,青華淡淡地開口,此人正是被碳等人惦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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