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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我要說的,你們傅家的女人真的很了不起呀,一個四處跑,一個躲起來……”話到此,臧或炎輕嘆了一口氣。“你說,到底要我怎麼做,才能教你別再逃到客棧裡?”
好歹他們都成親了,儘管這親事結得有些莫名其妙,但終究是結了,她已是他名副其實的妻子,在杭州城裡已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怎能放任她在外頭生活,落個話柄給百姓當茶餘飯後的消遣?
“我並沒有逃到客棧,我只是覺得咱們該好生冷靜,分開一段時日。”她撇了撇嘴。
“確實是該冷靜……”他指了指自個兒的鼻樑。
“那是你活該!’‘她抿了抿唇,強忍住笑意。“明知道我在沐浴,卻又硬要走上前,就算你是我的相公,你也不該無視我的要求。”
“看來,你是認為這一拳打得理所當然了?”
“只給你一拳,算是便宜你了。”事實上,若是一拳沒擊倒他,她肯定會手腳並用,非要他倒地不可。
“那我赤條條地昏睡到天亮,因而染上風寒,也是我咎由自取?”
他簡直是欲哭無淚啊!
“誰教你自個兒要脫光衣裳的?因此著了涼能怪誰呢?”
“那我是要怪我自個兒了?”
“可不是!”
臧或炎羞惱地瞪著她噘起的小嘴,不由得乏力地嘆了一口氣。
“這麼著吧,你索性直接告訴我,你心裡究竟在不痛快些什麼,咱們把不痛快的事說開,往後別老是賭一口氣,一眨眼就不見人影,畏罪潛逃也不是這種逃法,你說是不?”
“誰畏罪潛逃了?”她咕噥著。
“既然咱們都已經是夫妻了,就算是你不情我不願,但這樁婚事終究是成了,與其要冷鬥到老,咱們還不如當朋友,你意不如何?”他邊說邊盤算,彷若正在策劃著什麼。
“當朋友?”她一愣,竟然覺得胸口有些悶痛。
“對,依咱們的個性,當朋友好過當夫妻。”嗯,這樣的說法好似有些不對,應該是……“這麼說吧,咱們的交情,該是像朋友一般,不過名義上,咱們依舊是夫妻,對於夫妻之間該有的禮教和尊重,你都該給我。”
聞言,她不禁翻了翻白眼;照他這種說法,不等於是沒說?
可,不知怎地,方才心窩猛然竄起的悶痛,現下似乎又平靜了些。怪了,她該不會也染上風寒了吧?
“好,你沒說,我當你預設了,現下,就由我向你陪罪,從今而後,你就得要前嫌盡釋,不準再動手打我,也不準胡亂外宿十多日不歸,更不准你在外頭和我以外的男人打情罵俏。”他邊說著,邊扯著身上的衣服。
“你在胡說什麼?我同誰打情罵俏來著?”她沒好氣地抬眼,驚見他扯掉衣袍束帶。“你……你又打算做什麼?”
“脫衣服啊。”從聲音聽來,聽得出他的心情極好。
“你為什麼要脫衣服?”傅珏凰往後連退數步。
“同你陪罪啊。”方才不是說了嗎?
“陪罪為什麼要脫衣服?”
“先前你打了我一個拳頭,因為我偷看了你的身體,所以我決定,我還你。”這下子,她可是一點都不吃虧了,是不?“我差人備了熱水,待會兒我親自沭浴給你瞧,還了你這口怨氣。”
“我不要你還!”她失聲叫道。
他根本就是在要她!這是哪門子的陪罪?她不要!
“不,我這人絕對不佔人便宜,既然我瞧光了你的身子,你自然有權瞧清楚我的身子。”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
“等等、等等……”
第七章
“不能等!”臧或炎動手一扯,隨即露出赤裸結實的體魄。
“啊!”傅珏凰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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