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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的才疏學淺,當然,他貪戀美色是無庸置疑的。
不管怎麼說,他就是個下流胚子。
儘管身上揹負官職,他的行徑卻比一般百姓還下流。
罷了!她才不想浪費心神在那下流胚子身上,她得多想想紡織廠的生意,除了弄點新鮮小玩意兒,她還能再弄點什麼?
嗯,帔子、手絹、東帶、絲繩、系線、錦荷……能裝扮在姑娘家身上的小玩意兒到底還有哪些?
她歙眼思忖著,纖掌在水面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拍玩著。
突地,她聽見外頭的開門聲,微微抬眼;儘管眼前有一扇屏風擋住視線,她依舊能憑藉架在屏風前燭火的透映,看出入厲之人的身影。
哼,這兒是喜房,除了他,還有誰能進來?
“傅珏凰?”
嗓門雖不大,卻是怨氣十足,好似她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似的。
“有事?”她戒備地拿起手巾遮住胸口。
真不知道這下流胚子又打著什麼藉口想要唐突她,倘若她不加以防範,豈不是又要教他給要弄一回?
“你在哪兒啊?”剛踏進房裡的臧或炎帶著幾分醉意地吼道。
“你到底要說什麼?有話快說,少在那裡裝瘋賣傻!”聽著他有些含糊的口音,她便猜著他肯定是醉了。
哼,軟美人兒給喂醉了?
既是那般快活愜意,他就該要繼續待在蓬蘆,不應收兵回府。
真是失策,沒料到他會這麼早回府,原以為他會膩在蓬蘆,甚至不回府的。
啐,這感覺活似教他擺了一道。
“你……”臧或炎半醉的桃花眼費力地半掀著,突然瞅見屏風上,燭火投映出的身影,他人刺刺地走到屏風旁。“既然人在這兒,你招呼一聲不就得了,說什麼我裝瘋賣傻來著?”
哼,她在外頭不是得體得很?怎麼一回到府裡又變成個冷言冷語的夜叉了?
驀地,傅珏凰不著聲色地將身子更往浴桶裡沉,咬了咬牙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混蛋,他分明是故意的!
明知道她在屏風後沐浴,他非但不迴避,還大刺剎地走到她面前。怎麼,他打算趁她未著寸縷,好生調戲她一番不成?
“你問我到底想說什麼?”打了個酒嗝,又往前定了兩步,眼看距離浴桶不到三步遠,他卻沒有止步的打算。“我還想問你到底是怎麼著。”
“我又怎麼了?”她嫌惡地開口,下巴抵在水面上。
混蛋!他要是再走過來,若是真定過來……
就在兩人僅距一步遠時,臧或炎驀地停住腳,斂了下眼,神情相當正經,看不出有半點醉意。
“你瞧什麼?”她咬牙切齒地低咆。
可惡,要不是她現在末著寸縷又手無寸鐵,她絕對不會放任他這般放肆地盯著她瞧。
“我不怕你了。”他低嗄地道。
“嗄?”
“我告訴你,我現下不怕你了,別以為你能夠再命令我!”哼,原來多喝了點酒,便能夠消除那根深蒂固的恐懼。早知道這般簡單三百年前他就該把自個兒灌醉。
哈哈,他明白了。
原來成親那一夜,他之所以會那般大膽放縱足因為酒精作祟,當然,酒裡大抵也數人下了藥吧,眼前的景象瞧來有些迷濛,卻扔可清楚地瞧見她羞紅的粉顏……
思,原來喝了酒之後再瞧她,她變得這般迷人……
再仔細瞧瞧她,她確實是長得不俗,尤其是那一雙細長的美眸、厚薄適中的粉唇,他曾經是那般憐惜卻又情難自遏地咬噬舔吮數回……
他驀地一愣,不禁懷疑——自己該不會又被下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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