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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叛軍非常有信心地攻向寧匯郡,但是在攻城的途中,發現城牆上只有一兩千兵力的守軍,竟然發出有五六千的戰力後,可想而知,他們會遭受多大的打擊。
一具具屍首倒在了城牆之下。
而城牆呢,比他們以前攻過的城牆還有堅固,他們發現要打出一點碎石片都很困難。
這就是水泥城牆的厲害之處。
可是他們不知道,只是奇怪郡城的城牆為何如此牢固。
看見叛軍損失慘重的模樣,更讓寧匯郡的守軍信心大增。
郡城中的郡尉一點沒有叛軍來攻時的焦躁和不安,戰鬥打響後,這位郡尉還有心情請一位老先生喝茶,而後石澗郡派來的使者,想要為寧匯郡增加兵力守城,這位郡尉也非常婉約地拒絕了。
這位郡尉曾對石澗郡的使者,說道:「吾之太守,早有準備應對叛軍攻擊,叛軍不過區區兩萬之眾,郡城六千兵力足以護之。」
說的相當有信心,而叛軍猛攻一日寧匯郡城之後,也證明瞭他的話並非大話。
承受三道城門被叛軍猛烈的攻擊,最後叛軍損失了數千人馬,而城門沒有被絲毫開啟的痕跡。
第一場攻城戰已經用了謝廣發,最猛烈的兵力,確認寧匯郡在這般猛烈的攻擊下還穩如泰山,謝廣發也不免著急起來,畢竟,他們若是不能攻破寧匯郡,那等待他們的就只是一個死。
這可如何是好?
他召集諸位將軍商討軍情,相比於還沒有攻過寧匯郡之前的鬥志昂揚,諸位將軍都顯得,頹然而驚惶。
其實,自從呂達志被抓到以後,頹然而驚惶就已經存在於他們的心中,只不過他們都壓抑了下來,以以救人和報仇而激發自己的戰力。
如今,因為找不到趙信,沒人報仇成功,然後再發現他們在逃生,過程中,也遭遇了毀天滅地的打擊,轉轉心情之下,可不僅僅是士氣低落了。
系廣發知道不能如此,否則他們會遭受到更大的劫難。
「為今之計只有聯合兵力猛攻一程,其他,兩座城門,只做佯攻即可。」
還有比謝廣發更快清醒的,這是校尉寧肅,河邊縣人,曾是高祖士族寧氏之後,不過經過百年,不僅僅他這旁支寧氏成了庶民,就是嫡支寧氏也早就滅絕了。
寧家雖然成為庶族,可還是從文的,他們這一家子百年內也總能出一兩個縣令。
寧肅是寧家這一家的幼子,冀州為劉赦所控制,劉赦雖說造反,但是他身份尊貴(既是士族又是前朝漢室之後),又有大才,禮賢下士,加上自家處於劉赦控制下,看到不聽話的大士族下場,他們當然順其自然地效忠了劉赦。
寧家一家子,多是文士,只有寧肅一人投了軍。
而且表現不錯,隨著呂達志出了幾場戰役都立下不少的功勞,已經由屯長升為有著三千人馬的校尉。
寧肅的武力並不強大,畢竟他以前也只是念書的,所謂的習武也不過是練練文士劍之類。
不過,進了軍中,他對武藝上了心,天天苦練,雖然還是成不了什麼高手,但是也至少不是那個只能對付兩三個普通人那樣的劍法了。
之所以能升得這麼快,還是寧肅頗有謀略,知變通之故。
戰局是瞬間萬變的,寧肅可以在聽從命令的同時,迅速變通取得戰機,這無疑可以改變一場戰局的勝利。
到了如今這局勢,他主動發言說道。
謝廣發連忙點點頭,說道:「確實該如此,只是光看這四座城門,攻哪一作比較順利?」
寧肅嘆道:「寧匯郡城早有準備,任何一座城門都是極其難以攻克的。」
謝廣發也皺起了眉頭,
寧肅繼續說道:「雖然困難,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