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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州除了江州間者,也有其他各州的間者,若是一個個都需要姚靜親自配合,姚靜只怕也不能做其他的事了。
間者,也不過是少數人,在絕對強勢下,這些間者不會影響到大局。
姚靜說完,再看這位幾眼,就不再多言準備離去。
秦季瑜目送姚靜離開,心嘆了一聲。
雖不想承認,但是這次的美人計並不曾成功,而且可以看出,這位女主公除了心志堅定,對自己也是格外自信。
就江州一些間者名單,對於這位來說,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林虞高看了他!
林虞勸服了他和江州大兄分道揚鑣,可惜,林虞並沒有猜到,他的那位女主公對此根本不在意。
是這位女主公對自己太在意,還是沒有把江州當做心腹大患?秦季瑜如果沒有見到姚靜,他可能會猜疑後一種,但今日親自見了,也不過說幾句話,秦季瑜就明白,只能是前一種。
秦季瑜在江州也是一個及其特殊的存在,不僅僅是因為他詩才書畫是一絕,也有他的長相,他的長相在江州可謂無往不利,江州大士族的名門千金,只是因為他這副模樣,竟然讓他比作為士子的秦世元要來得受歡迎。
江州士族曾經流傳過一句話,沒有任何女子可以抵得過他的一笑,只需要他說上一句話,願意和他私奔計程車族千金都可以繞江州城一圈。
有這樣的名頭在,秦季瑜也常常被士族好友們取笑,雖在大家看來是風流雅事,大夥兒還求之不得,但是秦季瑜從來就不喜這些,可是他生存的環境也由不得他拒絕。
他這個特殊的存在,今日讓他清楚得認識到自己還是有不被一個女人放在眼裡的一天,這無疑讓他覺得好笑之餘,也瞬間鬆了口氣。
江州!
秦季瑜目光帶了些落寞,他還是不想回去了。
父親的死因,他其實心裡有數,只是江州上下都在大兄的控制下,他只能裝作不知道。甚至大兄讓他前來此地和欽州女州牧成就好事,他也只能答應,因為這是他逃離江州最好的方式。
秦季瑜清楚,遲早有一天,大兄會發現他是知情的,秦季瑜不敢賭他和大兄之間薄弱的兄弟情義可以讓大兄放過他。
只是,江州那塊地方,到底是令秦季瑜留戀的。
姚靜回到州牧府,直接問了林虞所在,然後沉著臉過去了。
前院廂房。
林虞將自己打理得乾乾淨淨,絲毫沒有之前的酒氣和狼狽。
他跪坐在一盤,看著兵書韜略。
聽到姚靜進來,他才將兵書韜略放下來。
姚靜問過大夫了,他的身子畏寒,確實需要酒才能讓他覺得舒服,只是酒只能解他凍寒,對他的身體半點好處都沒有。
姚靜本就對他的身體多有擔憂,若是之前那狼狽樣,她定然會好好訓斥一番,如今見他這麼齊整地在一旁等著她,姚靜要訓斥的話便不由收了回去。
「主公,秦季瑜可是和您說清楚了?」
姚靜似笑非笑:「江州間者事拔掉一批,自然還有第二批,事情有秦季瑜配合,也不會盡在掌握,此事太過細小,你竟然如此在意!」
林虞知道自己被看穿了,這事的確太小了,和其他政事比起來不值一提。
不過,秦季瑜本人卻是一件大事。
他的模樣氣質和才華,林虞不想承認,他也是這大齊無雙的美男子。
「主公恕罪!」
姚靜淡淡地說道:「和我有話,不防直說,不需要藉助他人拐彎抹角。」
林虞改跪坐為跪了,俯身作揖。
「虞只是想諫言主公莫要緊著子嗣大計。」
姚靜微微眯眼:「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