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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虞立刻縮回了手,這麼一小壺,大概今天一天就可以喝完,未來三十天,不喝其他酒,林虞還是不想忍。
「那便不喝了。」林虞笑眯眯地說道。
姚峰也不急,這時候親自開啟了酒塞,這酒味……林虞眼睛大亮,看著這酒壺,真想喝。
姚峰笑眯眯的,林虞輕推一把,就被酒帶到手裡。
「我收下了。」
說完,林虞就再不多言,做生氣狀回了馬車。
但是馬車裡的林虞卻是神色柔和,主公為了不讓他喝酒傷身,也是大費苦心了。
只是……人要活那麼久做什麼?
當及時行樂才是。
他這個身體,足夠他看到主公平定天下的那一天了,到時候,林虞自恃也活夠了。
這不得不說,林虞的生命觀實在另類。
而姚靜也明白,所以她能做的,就是告訴林虞,她希望他身體好,希望他活得長長久久,這樣才能讓林虞感激自製。
許善之來到幽州城後,見到姚靜之後就直奔了林虞府上。
這一進了門,許善之這個老學究似的謀士就對林虞發了火。
「胡鬧,怎可讓主公以身犯險?」
林虞慢悠悠的,抿了一口美酒後頓時有些心疼,就只有一口了,這個月還有五日沒過呢?
今兒怎麼也要再去討要一壺才是。
許善之見林虞沒聽他的話,他更來氣了,一把就糾過這小子。
「主公如今身份關乎三州安危……你……」
林虞輕巧地避走了。
「主公主意已定,虞就不過去惹主公不快了……」許善之一聽就立刻想打斷訓斥林虞一回,因為許善之覺得這樣不敢惹主公不快的為臣是不對的。
林虞顯然明白許善之要打斷,繼續說道:「許先生莫要生氣,虞其實等許先生日久,只有許先生才能改變主公前去西域之心。」
許善之果然沒想去教訓林虞了。
「怎麼回事!」
林虞笑說道:「想讓主公不去西域,只有一法。」
「許先生下軍令狀如何?」
尋常人被逼著下軍令狀都是臉色大變,但是許善之卻是在真的思考這事的可行性。
說來姚靜收下最重用的三個謀士都是不怕死之人。陳足道是士為知己者死,許善之願意為了大業敢於奉獻生命,而林虞就是個不怕死的,甚至真到了要死的時候,他還能笑著一邊喝酒,一邊設計讓人達到了他的目的。
「若能讓主公打消前去西域之心,我下軍令狀可行。」
林虞微微一笑,忠於主公的人,林虞都會喜歡的。
「許先生既然連軍令狀都敢下,那麼接下來就不是問題了。」
姚靜正在最最後的分派,不僅僅是將三州託給陳足道和林虞即可,陳足道和林虞也最多統領下政務,或者真的在三州出現兵禍,能給主將們提供計策。
留手的主將,姚靜也都需要想清楚,不僅需要獨當一面,也要和留下的陳足道和林虞性子相合。
「主公,許先生又來求見。」
姚靜微怔,隨後向一側:「姚峰,善之先生之前離開州牧府是不是去尋林虞麻煩了?」
姚峰微微點頭:「主公慧眼。」
姚靜不由扶額,她心裡清楚,許善之這被林虞打發過來,必然是有了她不能去西域的說法。
「不見。」
姚峰無條件執行。
許善之在外愕然。
還真被林虞料定了,這小子!
當下,許善之也不走,說道:「臣就在此等候主公。」
就是耍賴,不見他就不走了。
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