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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還要防備著胡虜和匈奴,他們不能全軍出動,所以也尋求姚靜的幫助。
希望三州會盟,然後共同殺向冀州。
至於為什麼攻冀州,竟然是中都天子之令。
好一個中都天子,竟然料到劉赦如今局面,或許說是故意放任劉赦弄出這等局面,只等劉赦深陷延州,借三州之地平定冀州!
劉赦設了局,中都天子看似在劉赦局中掙扎,可是實際卻是故意鑽了進去。
這中都天子竟然如此狠得下心裡,那老父所在的冀州為魚餌誘惑劉赦深入……這……是了,若是這桓覽無才無能,太師王仲淵怎麼可能歸心於他?
這天下真是一出出的好戲。
點了火折,將此信燒了。
她道:「伯齊遠道而來,且去休息一二。」
於集安恭敬地拱了拱手,他也沒認為姚靜會立刻做出決定。
「謝姚欽州。」
姚靜掃向旁邊的姚冶,姚冶點了點頭,親自安排人領著於集安下去休息。
人都退去後,姚靜一個人坐在屋裡深思。
此次會盟在幽遼邊境的朝陽關,中都天子也會從幽州到達朝陽關。
幽遼和中都攻冀,他們又謀算已久,還是很大的可能。
那封信後面一段車騎將軍複述中都天子的話,讓姚靜由不得不深思。
中都天子說,欽州三郡是他送給姚靜的禮物。幽遼兩州的上官木和何挺自立,其實是奉了中都天子的密詔,就是為了麻痺劉赦,好讓劉赦放心攻延。
這無疑是讓姚靜憤怒的,因為這說明,劉赦和她的反應都在中都天子的謀劃之中。
這一句話將姚靜從算無遺漏的自得中徹底打醒了。
人謀算其他的人何事,卻不知自己也是被他人謀算的一個。
天下之大,絕對不能過於輕視任何人。
看到這封信,回想徐州沒有出兵,是不是,徐州也看出中都天子和劉赦的較勁才剛剛開始?
「主公,許先生、陳先生求見。」
姚靜緩了緩臉色,說道:「讓他們進來。」
「見過主公。」
姚靜語氣柔和,虛扶說道:「兩位先生不必多禮。」
養氣功夫,陳足道無疑勝過許善之很多。
「主公,臣和足道兄今日一同下棋,言談徐州辛簡,竟推測出一種可能,還請主公一聽。」
姚靜看著這兩人,說道:「說。」
許善之和陳足道對視一眼,他們推測出來的結果讓他們有些駭然。
許善之說道:「徐州辛簡不出兵,那是根本不曾擔憂劉赦有機會攻徐!」
此言,若是沒有那密信在前,姚靜定會色變。
「也不會有機會攻我欽州。」許善之緊接著說道。
陳足道注意到姚靜的表情,發現她沒有任何波動,笑對許善之說道:「你我推測晚了,主公已然知曉。」
許善之連忙看向姚靜,姚靜苦笑一聲。
她起了身,對兩位先生行了一禮。
「非孝幀想到,而在於遼州車騎將軍前來請求商議三州會盟一事!」
許善之和陳足道都是聰明之極的人,姚靜一說,兩人思路完全開闊,連忙給姚靜回禮。
「可是中州、遼州、冀州會盟攻冀?」許善之還是點出來。
姚靜點點頭,並且說道:「中都天子親去!」
此言,讓兩位謀士心中都忍不住一突。
「在何處?」陳足道也忍不住問了。
姚靜說道:「足道你推測看看。」
陳足道在屋子裡不由走動兩步,他說道:「幽遼接壤,和我欽州將冀州包圍,中州和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