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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冀州使者求見主公。」
姚靜淡淡地說道:「還是說我不在。」
她已經有了決斷,就不能見冀州使者。
劉赦送來的求和信已經有十次,而冀州使者現在是第三次。
這三次,姚靜一次都未見,更不曾讓使者進入州牧府。
前面兩位是規規矩矩在驛站等候,等不到就直接走人,這第三位,倒是天天親來州牧府求見,姚靜沒見他,他依然如故。
「此次,這使者給大人送來了一封信。」
作為州牧府的門前侍衛,姚靜都是精挑細選,不管何人求見,姚靜都是要求他們稟報的,不得有絲毫隱瞞,更不能讓他們看著身份下菜碟。
所以,這冀州使者天天來天天被拒,州牧府的侍衛還是得盡職盡責,讓府內僕人前來稟報,只因為姚靜沒有發下話來,不許再稟報冀州使者的任何訊息。
姚靜皺眉,然後接過了信。
信入州牧府,信的表面自然也是先被檢查過了。
姚靜撕開火漆,這一看,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請他去側堂。」
隨後招來兩個丫頭。
「請宋氏去花廳等著。」
宋氏,就是姚靜的小嬸宋惠。
姚靜的大母不敢面對姚靜,又時刻掛念小兒子,就將宋惠派了出來。
姚靜踏入側堂,側堂坐著一位三十上下的文士,甚是悠閒自在。
比其他兩個使者,此人的確強上許多。
他見姚靜進來,不緊不慢起來見禮。
「冀州使節寧應講過姚欽州。」
姚靜聽了,看了兩眼,說道:「寧應?寧肅的長兄?」
寧應淡然的模樣立刻變了。
「姚欽州認識幼弟?」
姚靜淡淡掃他一眼,不必答他的話。
每一個冀州使節前來,姚靜怎麼可能不派人查,這次來的寧應,她早就知道了。
只不過,她並不想見而已。
至於寧肅,在寧匯郡一戰,張豹見擒拿的敵軍小將,姚靜聽說這小將差點破了寧匯郡,自然想要招降,不過可惜,傷的太重,救了一個月才保住性命,兩個月才清醒,勸降之事不太順利,他傷好後,自然被姚靜關在監獄裡。
在這之前,因為有潰兵看見寧肅被虎豹軍打下馬揮刀下砍,冀州寧家倒是給他弄了個衣冠冢。
這寧應給了她一擊,姚靜就還他一擊。
寧肅死了,劉赦還對寧家更看重,可若是不死,再傳出投了姚靜,這寧家的未來可就說不準了。
姚靜淡淡地說道:「先說說寧使節帶來的信。」
寧應面色變了變,聽了姚靜的話竟然快速恢復了正常。
「此為筆姚從事所書,姚從事出身欽州石澗貴縣,為主公看重,作為幼子,常常惦念母親,聞應出使欽州,便託應帶來家信,應派人尋姚從事之母,未想,姚從事竟是姚欽州嫡親叔父。」
姚靜心中冷笑。
劉赦知道了姚文慶的身份,才將他帶在身邊給了職位吧!
就是為了有一天,可以好好利用。
寧應所說接走大母根本只是虛詞,他的目的就是告訴姚靜,她的叔父在劉赦手裡,而且投了劉赦。
姚靜自家人知道自己事,她一點都不在意姚文慶,但是外人不知道,姚靜的嫡親叔父在劉赦手中,很容易讓大家都認為,姚靜和劉赦結盟了。
如果,姚文慶再顛倒是非幾句,說是姚靜讓他去冀州的,更是沒能說清楚了
這是在變相地逼迫。
找了這麼久沒訊息,原來是被人藏起來了。
姚靜淡淡說道:「自古以來,長子奉養